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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东西”二字,刺得顾倾夏胸口闷疼。
然而,上一秒还暴怒的傅泽锡,接着就温柔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吓到你了?是我的错。”
他缱绻的柔情让顾倾夏沉溺。
她装作灰姑娘接近他,迷的就是他这一份桀骜下的温柔。
正想着,却听傅泽锡吩咐:“宝贝,这衣服不好看,去换一条白裙子过来。”
顾倾夏神情一凝,但很快恢复娇媚。
还勾着傅泽锡的脖子试探说:“我今天听到个笑话,说你要我穿白裙子是拿我当替身,我很委屈……以后可以不穿白裙子吗?”
话落,上一秒还嘈杂的包厢忽然寂静。
却见傅泽锡轻笑了一声,神情依旧如刚才那样温柔:“好啊,那你先把桌上的酒喝光。”
顾倾夏的心一沉,桌上可有好几瓶高浓度的洋酒,这要是都喝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命。
三年陪伴,难道傅泽锡对自己就一点都没动心?
有和事佬劝:“顾倾夏,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守本分,恃宠而骄可要不得,还不快给傅少认个错?”
顾倾夏至始至终都望着傅泽锡,见他坐回沙发,又端着一杯红酒摇晃把玩,似乎笃定了她会服软。
顾倾夏不禁怀疑自己三年来,是不是太听话了?
以至于傅泽锡会认为,她就算知道了他把她当替身,也会不吭声?
沉默了几秒,顾倾夏提着裙摆,摇曳坐上茶几。
而后直接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狐狸媚眼幽幽睨向傅泽锡。
“傅少,是不是我把这酒喝了,以后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傅泽锡气笑了:“行。”
但他的眼神却是冷的。
得到肯定答复,顾倾夏抓起一瓶酒就喝。
她喝的急,酒水顺着她的白皙的脖子一路流下来,精致的锁骨窝都聚满了一小汪液渍。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傅泽锡握紧酒杯,冰凌的视线扫向周围:“好看吗?”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一个个接连告辞。
很快,包厢只剩下傅泽锡和顾倾夏两人。
傅泽锡这才起身,一把将人拽到了沙发上,女人醉眼朦胧躺着,大红的裙摆散开,美得像海妖。
而后,傅泽锡挑开衬衫纽扣,缓缓凑近:“一天不收拾,你就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