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动作会惊扰到孩子，不敢反抗。
太平间的白色床铺上，小孩睡得很沉，没有生机。
江子月被压在床尾，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
厉斯成冷幽讥诮道，“江子月，这是太平间，知道什么是太平间吗？死人呆的地方，那个小杂种已经死了，他什么也看不见！”
江子月揪紧床单，她吸着气，一口一口。
她最疼爱的儿子，闭着眼睛，他是小天使，怎么会看不见？
儿子告诉过她，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妈妈。
如果他看见自己的父亲这样羞辱母亲，他该有多痛苦？
“斯成，他是你儿子，你儿子！”
“我儿子？江子月，你怕是不知道，五年前我弄掉你第一个孩子后，我就做了节育，我不可能让你有我的孩子！”
厉斯成心里太清楚，他不可能有孩子，他这辈子都不会让江子月生下他的孩子！
这个女人，不配！
江子月趴在床上，肩膀颤抖，她双眼瞠得很大，盯着床上已经全身冰凉僵硬的孩子。
刚才的忍辱负重变成不堪重负，她用力反抗，激动挣扎。
可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江子月怕再乱动孩子会从床上摔下去。
她狠狠揪着床单，“不可能！不可能！厉斯成，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可能！”
厉斯成一把将床上的女人拎起来，面向自己。
“不可能？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五年前我做过节育的证明？”
江子月呆望着厉斯成，“怎么可能？你这样的男人，会节育？会愿意没有后代？”
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更何况他是厉斯成！
厉斯成冷笑，“你身上流着跟你父亲一样肮脏的血，我绝不允许你这样人生下我的孩子！”
江子月全身发寒，“我父亲成了植物人……是不是？你！”
“那是他的报应！”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江子月的心，又寒又痛，“他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闭嘴！”厉斯成大声喝叱。
他双眼通红，就像她刚刚碰了他的逆鳞，“江海沧也配？他对我母亲做过的那些事情，没下18层地狱，已经算便宜他了。”
江子月在厉斯成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仇恨。
仇恨！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仇恨？
那么曾经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