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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婶子在做什么,偏偏门是关起的,我什么也看不到。想出去找军军娃帮忙,出到地坝却没看到他和堂妹。一回头却看到他们两个大大方方的坐到屋头板凳高头看,我当即就跑了进去。
錾子已经放回外公口袋里了,我没看到发生了什么。随后又看到婶子抓了把米给外公,外公接过就放荷包里了。然后婶子让外公早点走,这样应该安全一点。
我断断续续听了一些,心里好奇得紧。外公一走就央着婶子讲刚刚的对话,婶子不干,说晚上讲了我们会怕,明天跟我们摆。我不高兴的翘着嘴巴带着堂妹回家了。
话说外公出了门,看夜色深了便加快了脚程,一路上月光清亮蛙叫虫鸣倒也不算寂寞。等走出瓦窑沟走到石家漠的时候月光一下就暗了,外公就又听到旁边的桐子树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
想起婶子交代的话:“走到桐子树边听到哗啦哗啦响的话,洒一把沙子,是人的话就接得到,是鬼的话就接不到。”外公抓起把沙子洒过去,果然都没接到,外公心里暗叫不好,不禁惊出一头冷汗。在原地怵了一会,仗着男人阳气盛外公壮了壮胆子准备打过去。俗话说得好:“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外公直接把米往树上一洒,再举着錾子打过去。只听嗷的一声,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逃了,身上血迹斑斑一阵恶臭。外公没看到她的脸不知道是人是鬼。是人的话一錾子打过去也不轻逃也应该,是鬼的话錾子上有符水怕也要逃。不过是人是鬼都该打,要是人在大晚上装神弄鬼吓唬人该打,是鬼大晚上出来伤天害理更该捉。
外公踏着月色一路疾奔,刚刚的事也把他惊着了。当时是鼓起勇气打上去了,可现在想想还是后怕的。一阵冷汗涌上来衣服打湿半截,加上夜风徐徐外公竟觉得冷。蜀地本就潮湿,晚上露重走了小半会儿外公鞋都打湿了,索Xing脱掉鞋袜继续赶路,一刻也不敢停歇。
路也不远,三五里路。脚程快的一个小时,外公一路疾奔竟只废了半小时就到家了。到家衣服都湿透了,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几道小口子,裤腿上还裹了泥。歇了一罡洗了个澡叭了杆旱烟也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