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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
越想越绝望崩溃,我气得全身发抖手心冒汗,想冲进去抓现行时,就听赵宁宁说:“总算剪断了,姐夫,我这头发毁了吧?”
“不至于,只有几根挂到我纽扣上,看不太出来。”
“真的吗?我还是去问齐韵姐吧。”
一阵脚步声后,赵宁宁跑到我面前:“齐韵姐,你怎么起来了?”
她一副坦荡的样子,令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可心里依然不舒服,我勉强笑笑:“躺着也闷,想出去走走。”
她听了立马扶住我:“姐夫在洗碗,我陪你去吧。对了,刚才收拾碗筷,我头发不小心勾在了姐夫的衬衣纽扣上,试了半天解不开,只好移步去厨房拿剪刀剪断。姐,你给我看看还能不能见人?”
她说着把脑袋侧向我,耳边的发丝确实短了一截。
果真是误会一场,可心情在大起大落后很难平复,我多少有些敷衍:“还好,差别不大。”
她却松了口气儿,陪我在小区遛弯,期间状态如常的和我聊画廊的事,我心事重重地应答几句。
我真是一朝被蛇咬留了后遗症,才会捕风捉影,把一丁点小事都想得复杂。还好刚才没来得及做出过激行为,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李远和宁宁了。
为了弥补愧疚,我决定月末给宁宁多发五千块做奖金,晚上也顺从李远,让憋了几个月的他发泄一下。
溜了四十多分钟后天色暗下来,宁宁把我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家里大门是密码锁,我输入密码进屋后习惯性的叫了两声老公,但没人应答。
有事出去了?
这样想着走到一楼客厅,就透过落地窗看到他在后院的玻璃花房里打电话,有些焦虑地来回踱步。
估计是工作上的事,等他打完电话再问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