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牢里的几个地痞给打了……呜呜!”舅舅在电话里抽泣起来,平时他就是一个没主意的男人,安歌知道。
“医生怎么说?”安歌抓过母亲手中的电话,“赶紧让医生给好看看,你给我们哭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医生!”安歌想这是自己和妈妈唯一能做的,她不想见到他们。
“都被打残了。”舅舅的声音很低靡。
“打残了?”安歌仔细的回味着这句话,“是不是表妹得罪人了?天天混迹于夜店,能认识什么好人?”
“这……”舅舅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鼓起勇气就问,“安歌,给舅舅说一句实话,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我有何人可派,何钱可派?如果当初但凡有办法能救爸爸,我会到处碰壁?”安歌一想到舅舅的想法,还以为是自己派人害的舅妈与梅寒霜就气不打一处来,“再说即便她们遭受袭击,她们也是罪有应,现在不能怨天尤人,应该好好治病。”
“那,你能不能过来照顾她们?我……公司状况,我抽不开身。”舅舅的语气陷入低迷,听起来十分的可怜。
“对不起,舅舅,你可以请护工,我想今天不是云城,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安歌决然的摞掉了电话,她被打就是活该没人管?
安母道,“安安,你舅舅也不容易,能不能帮帮他们?你看出这么大的事情?”母亲很是心软的望着女儿。
“不帮,我们有困难的时候,他们在哪儿?一分钱都不肯借!”安歌翻过身,不再理母亲,一想到表妹陷害自己失去第一次就恨得牙痒痒,自己怎么可能再去帮表妹,她做不到!
安母叹了口气。
安歌想:再说爸爸,还在护理医院得被护工照顾一段时间呢,等好一点,安母说准备接到家里来。
对了,刚才的报警电话好像自己没拨出去,是自己故意吓唬舅妈的……安歌很纳闷,警察怎么真的来了?身边的路云城自始至终也没有掏出过电话?
难道隔壁邻居报的警?
突然间,她想起子眉,如果子眉在就好了,事事还有一个商量的人,可是现在沈子眉好像怎么也联系不上,联系上了就是那一种吱唔的错觉,子眉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心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