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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少。”
我一听便开心,看来这小姑娘和他们是很不对盘的了,届时打起来我帮帮她倒是不坏。江御阳又道:“程厉偷我江家至宝,我们要回来自然不须讲江湖道义。”江御天剑指阮盈袖:“少废话,程厉究竟在哪里,说是不说?!”
阮盈袖突然“扑哧”一笑,说道:“你们这样,倒让我想起个人。”
看她虽面上镇定,但一双眼睛转着,我心中寻思这小姑娘大约一个人是打不过江家三兄弟的,是以说着闲话,找找江家兄弟的破绽好脱险,而江家兄弟如今这般有耐心不出手,大概也是为了那什么程厉的下落。不过我究竟是否出手帮她呢,还得盘算一番。
阮盈袖又吃了口面条,才说:“小时候邻居家有个极好脾性的哥哥,叫常莫远,也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仿佛觉得常莫远这名字有几分耳熟,思来想去只是想不起来,倒是江家三兄弟听了之后面现犹疑,带着点似乎有什么印象的疑惑,便只听阮盈袖又这么说下去:“……可是有一次在大街上,无端端被只狗追着咬,他阿爹为了护着他,把狗打个半死。谁知半夜,不知谁家的两位少爷领着人,先放迷药再放火,一把火将他们家烧了个干净。”
她提到火,我忽然清明起来。五年前常三去江南郡丰城办事,顺带把丰城府衙一把火烧了干净。那次堂主极生气,毕竟咱们势力还未起来,此刻和朝廷对决还没胜算——虽然事实证明五年之后我们还是没有胜算,但那天沈别绪还是发了好大脾气,隔着老远就听见他在屋里说:“莫远!小不忍则乱大谋!”
江御阳神色骤变,眼神瞟到江御林亦是恍惚了一阵。只听阮盈袖又说:“所幸莫远哥哥那日恰巧在我家和我一同给阿婆熬药,躲过一劫。然而第二日报给官府,官府竟道天干物燥,莫远哥哥家是自己不慎,失火如此,也是活该。莫远哥哥还要再告,我阿婆把他拉住,告他官府如此偏袒,凶手必然大有来头,官府是不会追究的,况我们没有证据。”
“莫远哥哥就此离开了丰城,而我阿婆这才跟我细说,那日晚上,虽然不曾见到真人,但因她内力颇厚,那两人屋前屋后指令放火的声音略略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