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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心肠的女人,以前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现在照样也可以眼巴巴的望着别人。凭什么余静静尸骨未寒,她岑欢就能高高兴兴地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傅寒生毫不迟疑地用最难听的话羞辱岑欢,“原来找了个靠山,怎么,岑欢,钓不到我就钓这种男人,嗯?这男人知道你杀过人坐过牢吗,知道你坐牢前一天还在车里兴高采烈地被我上吗?嗯?”
这话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岑欢面色平静,没有辩解,也没有抗争。
反正她在傅寒生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坏女人,她再怎么解释他也压根不会听。
倒是边上的席城,气愤地一个拳头就要揍到傅寒生的脸上,幸好岑欢及时拉住了他,她温声劝他,“别……席城,让他说个够,他羞辱我羞辱得高兴了,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傅寒生冷哼一声,目光深不见底,“岑欢,余静静白白丢了一条命,你却过得这么开心,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
那天傅寒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扬长而去,岑欢胆战心惊地过了几天,发现生活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于是逐渐放宽了心。
但是当岑欢有一天从画室回店里拿个东西,看见席城的母亲唉声叹气地数落自己的儿子:“我这个馄饨店要被盘走也就算了,你……你的工作怎么能说丢了就丢了呢?阿城啊,欢欢人也不错,干活勤快还热心肠,娘就盼着你娶妻生子让我抱孙子了,怎么就……哎……”
岑欢当时绝望地明白了,她明白了,傅寒生终究没有打算放过她。
岑欢看着席城母子两,内心愧疚一阵接着一阵的涌上来,她逃一样跑离店铺,直接去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我要去傅氏!”
傅氏的保安拦住了岑欢,十二月的大冬天,岑欢汗水挂了满脸,迫切地跟保安解释,“我要见傅寒生,你告诉他,我叫岑欢,我要见他。”
保安看她可怜,犹豫再三,最终打电话给了傅寒生的秘书,打完电话,保安黑了脸,“傅先生说了,他压根不认识你,让你赶紧滚出傅氏,别脏了傅氏的门面。”
这样的结果也并非出乎意料,岑欢垂头丧气地走出傅氏。
但她没有离开,就长久地站在傅氏大厦外,她就站在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