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一个巨大的‘奠’字。而且,正对着这个字的,是一张电脑桌。
电脑,摄像头,一切都有。我明白了,当时闫姐和我视频聊天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吧。
闫姐才是再骗我,她根本不是偶尔来过几次,她可能就是住在这里的。这房间里的各种摆设用具,一看就是女人用的。别告诉我那个瞎眼的老头会在房间里准备好电脑这些东西。
我想要问闫姐为什么骗我,但是转念我又想起了李治的另一句话。李治在电话里说过,闫姐是鬼。
她是鬼!她才是鬼!那么,那个瞎眼的老头可能也是鬼!我想到了白天在别墅院子里见到的那些纸人纸马。
现在再有和闫姐理论的心情,那我就离变成鬼也不远了。我撒腿就跑,拼了命的跑。
我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但是也没时间查看自己有没有伤到,到了楼下,找准大门的位置,就飞奔而去。
我找到了门,但是却被锁上了。从里面锁上的,是一串大拇指粗细的铁链,和一把老旧的铜锁。
他们果然是早有预谋,他们果然是不安好心。我后悔了,我错信了闫姐。我任由她把李治给我的桃木剑扔掉了,我跟着她来到了这里。
我拼命的撞击别墅的大门,但是只能让锁链发出碰撞声,根本就装不开。不记得到底试了多少次,直到我筋疲力尽的倚着大门慢慢的滑下来。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我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同时心里在咒骂着那个老头,还有闫姐,这个恶毒的女人。
客厅里的烛光渐渐亮了起来,闫姐搀扶着那个老头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她们亲密的样子,要说她们不熟识,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闫姐对那个老头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老头就坐到了椅子上,闫姐自己走了过来。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依靠着大门,恶狠狠的瞪着闫姐。闫姐对我伸出了手,想要拉我起来,被我狠狠的把手拍开了。
“我们只要你的眼睛,不要你的命。”闫姐语气复杂的说道。
我张口就骂,说她就是个骗子。而且,我的眼睛,为什么要给别人。那个老头一定是年轻时作恶被人挖了眼睛,才会有这么变、态的喜好,专门挖人家的眼睛泄恨。
闫姐没有回应,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