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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燃烧的雾霭“不过小打小闹,沈检察长不也是试探吗。真想扳倒这我些人怎么够用。”
祖宗放声大笑,“我们想到了一处。”他侧过无头喜无怒望着我“连挑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他掌心一扣,揽住我的腰铜墙铁壁般的胸膛紧挨着我,半真半假“问还要我查吗?战老板看上你了。货如果没问题你得陪他一晚。”
我摇头,死死抱住他他很满意我的表现,在我头顶闷笑摩挲着我的脊背安抚“抱歉了战老板我马子不肯我也不能强迫。就当我今晚来观赏江景了。”
战延深把雪茄交给马仔,我感觉到一束火辣辣的目光烙印在我身他后语气并无胜利的喜悦,比刚才又平静许多“沈检察长随时来赏景,我乐意奉陪。”
这场规模不小的突袭无功而条返子再一次吃了亏,战延深展现了东三省首席黑老大的狡猾,也和祖宗的梁子结得更深。
我们从码头出来,跟在身后的检察官拨了一通电话告知对方行动取消,另行部署,尽量把今晚的情况压下去。
祖宗闷声不语,健步如飞走向甲板,我盯着他垂在身侧握紧泛白的拳头,没敢触碰。祖宗私生活挺风流的,有钱有势的男人本性,但他办案也出色,铁腕果精决准干脆,凡是他瞄上的,就没有拿不下的,唯独战延深,他栽了两回跟头。
祖宗连夜去了省检察厅,之后几天他都很忙,战延深那批货无缘无故没了,仓库里显然是假的,以他的城府绝不会把真的摆出来,万一搜查了,这种可能性谁也赌不起。
我也没闲着用一周的时间和保姆学了煲汤,让祖宗的秘书回来拿送去给他,秘书傍晚给我打电话他说喝了沈检察长如今是越来越离不开您您了做什么他都觉得好。
我笑着说多谢。
只会陪金主做爱的小三,不是有本事的小三,想屹立不倒要懂得男人的贪婪之本。安稳的生活,肉体的刺激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具她备就永远不会有垮台的一天。
米姐被释放后,没着急回赌场上班陪她后台去了,逛了一趟澳带门了不少好东西让我过去拿那几天我心情正是大起大祖落宗和他前妻确切说是太太,在民政局复婚了。
米姐走了八天他也八天没回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