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是个很随和的人,百姓家的柴房,地主家的马厩,甚至和尚庙都可以……”太虚道人谦虚过头了,居然为了一觉安慰居然连和尚庙都待,让人无语了。
萧凡点头,顿时明白了,这位老道除了手中多了一块“铁口直断”的破幡子,这家伙跟叫花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师傅你晚上可以睡在醉仙楼,后厢房还有几间柴房,不行在前厅找几张桌子拼起来,睡得应该比城外舒服。”太虚道长也算自己的便宜师傅,不能不招待一下啊,反正房子空着也不好,利用一番有何方呢。
太虚道长一脸欣慰道:“徒儿,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位老道真容易打发。萧凡心中还有一个想法,便是住在我的地盘上,以后要帐也很方便。
太虚道长现在那颗狂跳的心终于安抚了一下,十分想重温一下温暖的毛草床。身旁萧凡么有往醉仙楼走,这个方向是官府驿站。太虚老道墙角偷听过萧凡和赵鑫对话。忙问道:“好徒儿,现在你打算去哪里啊。”老道顺杆上树,好徒儿都叫上了。不愧是活了百年老人精啊。
“去拜访曹县丞。”萧凡信心十足道,一箱白银,醉仙楼的账本和秘密计测,万事具备。
“哦,徒儿下定决心了。”太虚道长看着萧凡一脸坚毅。也罢,醉仙楼生意兴隆,自己整个饭票便可以继续吃下去。
萧凡笑了,笑得坏坏的道:“既然我不敢跟金玉楼的幕后老板黄知县叫板,但是曹县丞肯定敢。他需要资金,我需要后台,安慰的环境合则两利。”一个有钱,一个有权,有钱需要权,有权需要钱,钱权合一。万事可开。
太虚和萧凡领着两位陈府下人抬着木箱来到曹县丞住在官驿,门口的役卒又换了一位新兵,无奈又花费了三钱银子门包费,这位驿卒很痛快的就把萧凡连同抬箱子的两名下人放了进去,太虚道长眼睛一亮小声对驿卒说道:“施主,你有凶兆。”
曹毅的卧房里点着蜡烛,昏暗的光线下,他正喝着酒。老仆人像条苍老而忠心的狗,一言不的站在他身后。
萧凡面见曹县丞,将木箱放在地上,陈府下人自觉走出门外。房内,萧凡走进来,然后向曹毅长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