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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摸出张纸条来。
“这是什么东西?”手下奇道:“谁给少爷写的情书?”
顿时两人都望向姜思鹭消失的街头。但显然已经人去楼空。
看来收情书对段一柯来说是件日常,他虽然觉得好笑但也没太意外,而是不紧不慢的打开了纸条。
只是这一看,表情立刻就严肃了起来。
纸条潦草的写了一句话:“昨日从野塘捞出骸骨为一男一女两人,尸骨皆不全。”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面面相觑。
半响,一人方道:“这难道是刚才那个姑娘趁机塞过来的,她不是为了偷东西,是为了报信。”
段一柯捏了纸条:“再去找个仵作过来,跟我进去重新验骸骨。”
这可不是玩笑的事情,段一柯也不觉得有人会开这个玩笑,因为京城里并不止有一个仵作,骸骨是一人还是两人,几人一看怎么都能真相大白,是根本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事情。
手下立刻就去了,段一柯却陷入了沉思。相比起这案件是否有冤情,他更感兴趣的是,刚才给他塞纸条提点的人是谁。那姑娘,是背后有高人指使,还是本身就是个高人?
姜思鹭送过纸条之后便回到了酒楼,进门之前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她是对段一柯有期待,但是不能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剩下的时间太短,不能等一件事情出结果再进行下一步,该做的事情,要齐头并进。
姜思鹭在醉香楼后厨干了半年,风评很好,一个长得好看做事勤快,客气又不作怪的小姑娘,又是外地来的无依无靠,自然会让正常人都怜爱一番。除了媒婆觉得她有点不近人情谁提亲都不理之外,跟其他人的关系都处的不错。
看着姜思鹭面无神采的走了进来,众人看着都心酸,少不得要安慰几句。
这小姑娘跟何盈盈相依为命了大半年,突然知道她要被处死了,可不得难过。
姜思鹭抹了抹眼泪:“管事大人。”
管事叹口气:“哎,我明白,这事情谁也没办法,不过何盈盈身边现在就你一个,你有良心,肯定是要给她送终的。这几天你尽管去忙,后厨这边的事情我再安排,等后事都办完了,你再来开工吧。”
“谢谢你。”姜思鹭道:“我有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