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未果,气得双手颤抖,瞪了两人一眼拂袖而去。
沈纪这才起身将母亲妹妹扶起:“这次结亲时家是祖父的意思,事关家族利益并非小事,所以父亲才会如此盛怒。”转身吩咐了丫鬟进来收拾残局后复道:“母亲这回也真是太由着妹妹了,时家手握重兵又战功不断,眼下是断不能得罪的。”
经儿子这么一点拨,南宫琴利害顿知,只有沈溱溱还一头雾水颇为不屑地白眼道:“那又如何?在朝堂上能说得上话的还不是祖父和姑姑,一个只知打仗征战的将军能成什么事。”深知自己这个妹妹自小被娇惯坏了,肆意妄为不说还目光短浅,对于她说的话沈纪自然也就只是一笑置之转身离开。
沈溱溱明不明白什么都不要紧,母亲明白便好了。
对于兄长的不予理会沈溱溱心有不快,正想挽了母亲的手臂撒娇抱怨,却见母亲神情严肃的看着她冷声道:“过两日你便随我一同,亲自上将军府登门致歉。”
“凭什么啊!”几乎是脱口而出,沈溱溱原以为父亲未曾下令责罚于她那这件事便算是揭过,为何父亲都不追究了一向疼爱她的母亲却突然转了性子,竟要她登门致歉?
“今日之事必得有个交代。”
“今日之事必得有个交代!”芸昭夫人撩起时歌的袖子,疼惜地看着她手臂上包扎的白布不悦道。
“娘今天这样气盛的为了歌儿讨公道歌儿已经很知足了,只是依沈家的背景,我们依依不饶总不是个解决的好办法。”时歌一边说道,一边信手往香炉中添了一勺幽兰饵,盖上盖,顷刻间房内便弥漫开一股清幽兰香。
芸昭酷爱兰花,落雁居各式各样的兰花满院都是,幽兰饵香味淡雅不杂乱,是兰花香料中的上品,闻到如此清香芸昭心情自是好了许多,时歌再唤素雪奉上一杯花茶,才徐徐道:“兰香清雅怡人,娘舒舒心,这事到此为止罢。”
而芸昭只是叹气,放下茶盏定定地看着时歌不语,仿佛是想看清她的真实心意。半晌,芸昭才收回视线,似是欣慰又似是难过道:“歌儿长大了。”
闻言,时歌嘴角原有的笑意有一瞬的崩塌之像。
时歌这副身子还是金钗之年,可她怎么说也二十有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