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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元淳一招不中即便自顾身份不再出手,淡淡道:“还是艺兼数门。”说着目光扫向颦儿和王元善。扬天心头咯噔一跳,担心颦儿和王元善的安危,强笑道:“蛛王,你若是将这瘦小姑娘或那文弱先生生擒了,必定能将在下捉住。”
蛛王纳兰元淳是一代宗师,自然是不会用这个手段,听了冷冷道:“秃子呢?”扬天心头不快,看了纳兰香珺一下,心想这两人果然是一家人,问的话都一样,正欲相驳,颦儿拉着扬天示意他不要去捊虎须。扬天愣了一下,淡淡道:“蛛王是一代宗师,趁人不在,占口舌上的便宜,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说完拉着颦儿对王元善道:“先生,人家要处理家务事,我们暂且进去。”
纳兰元淳见扬天进去,眼神接连变幻数次,转而看向纳兰融明,道:“融明,当年我嗜杀好勇,做了许多恶事,最后毁剑成链锁住自己,终是弃邪归正,想不到今日竟也要用在你身上。”纳兰融明木然不语,上前将铁链拾起,正欲自觉戴上,纳兰香珺却一把抢了过来,提起就要扔到江中。
纳兰元淳拖着声音闷嗯了一声,纳兰香珺听了又乖乖地将手缩了回来,突然又一把跪下道:“爷爷,你锁我吧。二叔他身上有伤。”说着见纳兰元淳没有反应,忙过去一把卷起纳兰融明的裤腿,心痛道:“你看,都伤到了骨头了。”纳兰元淳顺眼看去,见纳兰融明腿上大大小小的伤有不下十数处,其中一道口子十分吓人,从足踝处一直拉到裤腿中看不见的地方,皮肉都外翻了,吼道:“谁干的?”
纳兰香珺一手拂着纳兰融明的伤口,喃喃道:“二叔的武功被限了,伤都伤了,谁干的又有什么干系。”纳兰元淳却突然道:“又是上清教的牛鼻子。”
纳兰香珺讶道:“爷爷当时也在九华山?”纳兰元淳哼了一声,道:“这个剑伤是伤在上清一气剑之下,不是牛鼻子干的还有谁。”纳兰香珺道:“我们路过九华山,不小心遇上了上清教的一个大胡子道士,二叔敌不过,挨了一剑。”纳兰元淳哼道:“时子翁算什么玩意儿,给咱们倒洗脚水都不够分量。”纳兰香珺听了黯然道:“我们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