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你还狡辩！”沈祁言目光骤顾，“你知不知道，凌雪一直在替你隐瞒。”
顾念念听到这话，心口的痛意蔓延。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回来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如今盛淮是我唯一想留住的东西。”
沈祁言不觉顾笑：“盛淮，如果她想要，我会帮她得到。”
“至于我……”
沈祁言身后的助理走上前，将一份协议递到了顾念念手中。
“我们从不是一路人。”
话落，他快步离开。
黑色加长版林肯缓缓驶离。
顾念念低头看着手里的协议，上面离婚两个字刺痛了她的眼。
江寒一直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走上前。
顾念念眼眸黯淡无光：“江律，你信我没有伤害顾凌雪吗？”
“信。”江寒没有半丝犹豫。
顾念念苦笑，就连江寒这种外人都信自己，而沈祁言与自己日日夜夜相处了四年，却不信。
她伸手接过一片掉落的枯叶，又想起自己仅剩不多的时间。
“江律，盛淮集团资产清算还要多久完成，我想早日交给他。”
“最多一月。”
“一月……”顾念念嘴里呢喃着，“刚好，我也还有一个多月，等我去了，就可以放心交给他了。”
江寒再忍不住问：“这样值得吗？”
值得吗？
顾念念望着远处沈祁言离开的方向，她知道，最近他一直在打压盛淮，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从前三哥要的，她都会帮三哥得到，如今她快死了，也只能办这最后一件事了。
她喃喃回：“我只想他开心。”
……
顾念念也有自己的私心，她愿意把一切给沈祁言。
可在生命的尽头，她却独独舍不得给他自由。
她想自私一回，把沈祁言拴在身边，在最后陪陪自己。
选择爱一个人，应该炽热，只是她这炽热灼伤了自己。
沈氏集团，总裁办。
沈祁言桌面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过，里面传来顾念念温软的声音。
“三哥，我知道了你非要离婚的真相了。”
沈祁言眸色一怔。
他还没开口，顾念念又说：“我要你回家。”
“你耍什么把戏？”
“你不是说我害的她吗？如果你不想再失去她，就回家。”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只是在沈祁言听来异常刺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