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毕竟我们是法治社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您要放宽心,保重自己的身体!”
上官则天微微躬了下纤细的柳腰,她那双澄澈明洁得犹若深山古潭秋水的黑眸扫过司马宇的时候,略带一丝感激之情。
就是这丝很正常的情绪,让司马宇惊喜如狂,喜不自禁;同时瞥见这一幕的独孤临风则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将司马宇生食其肉,饮其血……
就在司马宇欢欣鼓舞之际,忽然有人冷冷地说:“这里是灵堂,怎么还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跳舞啊?”
走过来的是一名衣衫光鲜、器宇轩昂的青年,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颇有“大家风范”,身后跟着两名神色冷峻、走路生风的彪形大汉。
独孤临风见了却大喜过望,如同长征失散的红军找到亲人一般几乎“扑”了过去,一把抢过那为首青年的手笑道:“司徒兄,你来了?”
原来这青年姓司徒俊,与司马宇同属省城太子,其父乃省委常委。此子并未踏入政界、商界,但据传省城某著名俱乐部及某大型房产公司均有其股份。自从他之前在省城举办的一次大型商务洽谈会中见到上官则天之后,司徒俊也沦为佳人的忠实追求者之一。虽然家世显贵,但如同其他追求者一般,耗费了无数心力,却依旧未能取得分毫进展。
司徒俊抬头傲然一笑,随即盯了上官则天一眼,沉声道:“是啊,则天小姐家中遭逢如此剧变,我怎么能不来?”随即他冷冷地瞄向司马宇,道:“司马兄手脚蛮快嘛。不过令在下疑惑的是,今天乃丧日,大家都为上官前辈的英年早逝沉痛不已,不知司马兄你为何如此兴奋?”
司马宇也自冷笑道:“我对上官前辈的遇害,当然是非常悲恸。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则天小姐临危受难,坚强不屈,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这实在让我心安啊!”
说着司马宇开始朝灵堂行礼,不再搭理这个寻衅的家伙;而独孤临风则连忙将那为首青年给自己父亲介绍。
司徒俊与独孤霸寒暄一会后走了过来,盯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露出一丝疯狂的颜色。但见佳人玉脸微露不快之意,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开始朝灵堂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