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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狠戾即便现在她也无力承受。
“砰!嘶……”
裴琅掐着她咽喉的手乍然松开,手腕处玻璃的棱角狠狠的刺进他的皮肉里,冰凉的酒水顺着手臂流进刺开的伤口里,沙沙的疼。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起,眼神里的冷意愈发的深,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倏然获得空气后正狼狈的咳嗽。
“够野的啊,这些年在外面玩的不赖啊。”男人抬起手臂,舌尖轻舔上手腕上刺出的鲜血,犀薄的唇上沾染上一抹艳红,那种嗜血的残酷一下子就放大在苏墨眼前。
“咳咳……咳咳……”
苏墨脸色难看,她咳的眼泪都要流出来,紧紧的握住手里的半截酒瓶子,酒水滴滴答答的从她手心里淌出来。
“裴公子,何苦跟我过不去,那天什么东西都没留下,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苏墨咬牙,尼玛什么玩意儿,她倒了八辈子邪霉才会刚刚好那么恰好的撞见。一想到五年前那档子事儿苏墨欲哭无泪,可偏偏眼前这男人计较的狠,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他都想清理了。
“哼。苏墨,我看你脑子不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啊。”裴琅冷笑,他居高临下的站在苏墨身前,男人视线下压,这个角度刚刚好让他看到一幅美景,他眉梢微挑,眼底一抹幽暗微闪。
“错了,应该说,某个地方也长了!”
嘶!
苏墨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忍不住狠狠吸了口冷气,方才因为挣扎白色衬衣胸前的两个纽扣已经挣脱开来,露出里面淡紫色的文胸,大片洁白肌肤绽放在人眼前,聚拢型的文胸将那一道沟壑勾勒的愈发诱人,胸衣半****乍现。
这一副光景当真引人犯罪。
苏墨一手紧紧的抓住衬衫前襟,只是浸了酒水的衬衫贴在身上那种半隐半现的诱惑力依然不俗,她抬起头时就看到裴琅眼睛里一抹兴味。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狐狸精的本钱。胸前有料,身段玲珑,倘若分成几个等级,这女人着实算得上一级品。
苏墨只觉仿若香了只苍蝇一样吃不下也吐不出来,这样趋居下风的感觉十分不好,苏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撑着手起了一半又给狼狈的跌坐回去,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踝的地方肿的馒头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