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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变了装想混出去。”她的头发被一把扯住,剧痛迫使她抬起头来,正撞上古稀老人那一脸风干老橘子皮似的脸,酒气夹杂着腐朽的味道直扑面门,没认错的话,正是她那个便宜丈夫疤爷。
求饶的话被狠狠踢上胸口的几脚给别憋在了嘴里。
“你个小娼妇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疤爷,连县衙都对老子毕恭毕敬,你还敢败老子的兴,今天这小娼妇就赏给你们玩儿了。”
夏云霓被一脚踢进一群男仆中间。
“小贱人,乖乖认命吧。”
男人的手眼见就要摸上那一身白肉。
“我有那种病,你们不怕吗?”
夏云霓鼓起全身力气像是一条跳上岸的鱼一般胡乱踢打挣扎着,慌不择言尖声道。
突然,刚刚还针落可闻的院子里有人尖声叫了起来,夏云霓往声音来处的围墙边上看过去,就见一群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人正站在墙头上,下饺子似的往下跳,其中一人径直往她这个方向奔来。
夏云霓眼泪都要沁出来,妈呀,这是天降蜘蛛侠?快把她给救出去吧!
似乎上天听到了夏云霓的祈祷,那男人动作潇洒得和拍武侠电影似的,不过几脚,就将围着她的几个男人给踢飞了出去,接着一把捞起她的纤腰,翻身往外。
此时院子里乱成一团,那疤爷却仍分出来二三十人追着他们往外。
夏云霓靠在男人的胸口,听得男人的心跳声,只觉得异常安心,也不知穿过来之前这具身体怎么了,夏云霓一双未做修饰的精巧唇瓣,忍不住贴上了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
吆喝声,叫骂声,兵器交接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似乎离她远去,只余下男人的呼吸声。
转过一处拐角,男人抱着她钻进一处草堆,狭小的空间里夏云霓呼吸着男人的呼吸,她已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只知道遵循本能。
男人的手突然捂住她的嘴,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剧动之下,夏云霓突然清醒了一瞬,听到外面追捕他们的家丁到处翻找喝骂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可闻,可理智也只存了那么一瞬。
草杆缝隙钻进来的一点月光,正照着她清亮的眼,她大胆地伸出雀舌,舔了一下男人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