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闭嘴,却为时已晚。
这个冒失货,已经走到曾彪面前。
“娃娃,有事?”
曾彪满脸哂笑。
得勒,又冒出来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朋友。
“你进来时,把李家护卫都打了,打得还这么惨。”
苏尘看着曾彪这位南陵大枭、淡淡说道:
“我觉得你该跪下来给他们道歉。”
“你觉得?”
曾彪肩膀抽动。
“你他妈算哪根葱,还你觉得。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
“真不道歉?”
苏尘似笑非笑。
“道你妈逼!”
曾彪直接开骂。
“真没素质……那麻烦你站好,我也揍揍你。”
苏尘掏出一副白手套,缓缓戴上。
曾三爷苦练三十年内家拳。
寻常二三十条汉子,都不是他对手。
岂会把一个黄毛小儿的威胁放在眼里?
曾彪大笑,笑得十分开心。
苏尘浅笑,笑得同样开心。
乍看倒像好友重逢。
然后曾彪突然出拳,砸向苏尘面门、风驰电掣,打出爆鸣!
俗话说千金难买一声响,可见这一拳威力有多大。
苏尘没动、像是已经被吓傻。
“尘儿,小心!”
李翰华惊呼。
“爸爸,你别管他——”
李文初却觉得苏尘是咎由自取。
“呵呵、个狗屁不是的大头兵,也想着强出头?被打死都是活该!”
吴煌幸灾乐祸。
连他吴大少都搞不定的事,这个喂猪的大头兵,有什么资格当出头鸟?
“这小子,真他妈疯了,偌大南郡,谁不知道三爷能打?”
“他居然敢这么挑衅,怕得被打成半身不遂……”
“活该!”
“没有自知之明、就是最大的愚蠢啊……”
宾客们都纷纷摇头。
然后——哪有什么然后。
气势汹汹的曾三爷直接飞了出去。
他飞的好高。
他飞的好远。
然后重重砸在地上、好大闷响。
咕噜咕噜。
鲜血如小喷泉般从他口中冒将出来,混杂许多牙齿。
咚咚咚。
这是短筒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苏尘缓步走向曾彪,靴子也就那么踩住他的脑袋。
“我觉得……你该给他们磕头道歉。”
同样的话,同样的人,在不同时间说出来,效果截然不同。
曾彪浑身发抖,从灵魂深处泛起恐惧。
如临深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