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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嗯……”江辞状似苦恼地沉吟片刻,有几分勉强地说:“也不是不行。”
我刚松一口气,就又听见他说:“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
江辞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说:“亲我一下。”
我们俩接过很多次吻,因此我一点儿也没犹豫,抱着他的脖子照着他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我本来打算亲一下就立马分开,可刚一贴上,江辞就用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又用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
他缠着我吻了很久,直到我感觉他的下身又起了反应,才强硬地把他推开。
“我要睡觉了。”我没敢看他的眼睛,慌忙地背过了身去。
“哼。”江辞不悦地冷哼,从背后将我抱住,轻轻地在我的后颈上咬了一口,幽怨地威胁道:“今天暂时放过你。但是你要记住,这都是要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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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真的累瘫了,这一觉我睡得很实,什么梦都没有做。江辞叫醒我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
“几点钟了?”我揉着头发,从床上坐起来。
“刚刚8点。”江辞回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这会儿西装笔挺的,完全没了昨晚的流氓模样。
“先把衣服换了,洗漱完过来吃早饭。”他把一个纸袋放到我面前,里面的衣服从内到外一应俱全,且都还挂着吊牌。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衣服?”我很讶异。
一般的商场都是9点以后才营业吧,这个时间人家可能门都没开。
“刚才让酒店的人去买的。”江辞说。
虽然我仍然好奇为什么酒店的人这么早就能买到商场专柜才有的国际大牌,但这个答案恐怕江辞也不知道,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拿了纸袋进浴室把衣服换上。
令我更加吃惊的是,这些衣服全都是我的尺码,没有一件出错。
对此,江辞的解释是:“你穿哪个号,我摸一摸就知道了。”
看到他骄傲的表情,我宁愿自己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江辞替我换了脚上的药,扶着我慢慢下了楼。
刚出酒店,服务生就递过了他的车钥匙,并把我们引到几步之外停车的地方。
江辞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我坐进去。我连忙摆手,说:“我自己打车就行了,你去上班吧,别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