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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猛的躺在沙发上,真正的松了口气。
我和芷柔静静坐了会儿,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提出要去洗澡。家里的浴室就在卫生间里,以防万一,我又里里外外把卫生间里能翻得到的地方都翻了,都是干净的,才放心的让她进去了。
片刻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婆婆说捡了钱,那他么的公寓门口的百圆钞票怎么还在那儿?从她出去到我们进来这段时间里,是谁把那钞票放在那儿的?还是说她出去的时候钞票就在那儿,她没看见?
这楼里又是谁死了?没有谁家里传来沮丧的声音啊!
我闭着眼睛,拿起了很久才动的一包香烟开始抽。我这个人平时不抽烟的,抽烟完全是怕这屋子没了父亲抽过的烟味,让这原本三口之家少了那份熟悉的味道。
……
那天我站在十字路口,眼见就要晕倒了,是芷柔及时的回来了,因为她说她觉察我今天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她扶着我,找了个电线杆让我靠着,我暖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并告诉了今天警察打电话的事。
她二话没说,拉着我,搭了个出租车就往那警察厅去了。
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别的事,车开的很快,眨眼我们来到了警察厅。
刚从车里出来,便见一个约摸五十出头的中年警察,他满脸的焦虑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们急匆匆的往厅里去,那人伸手把我们拦下了,我告诉他我就是潇胆大,他伸出巴掌对着我就是三个暴栗,我正要理论,他也是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往厅里去,把我带到了传讯室,做了简单的手续,几乎是拖着我就往停尸房里去了!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事情真如他所说。
啪!
他猛的一拍停尸间的门,“去!自己看!”
我吓得呆若木鸡,木纳的往那一个个的停尸穿上看去,一个个白绫盖着的尸体,还有几个空位,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父母!
那是生我养我的爹娘啊!
我几乎是当时就跪在了地上,一路蹭到他们的遗体前的,看着他们苍白的头发,为我操劳而露出的皱纹,我哭得是昏天黑地的,一手抓着白绫子,一手扇着自己大耳华子,砰砰的用头撞那铁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