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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顾红妆一心只想查出到底是谁想要对她下黑手,然后报仇。
雅间安静了许久,顾红妆不说话,容诀也一直看着手中的镯子,直到氛围静得有些僵,容诀才敛眸说道,“望苏姑娘从今以后别再掺和此事。”
只是片刻,容诀的声音已有了些沙哑,低沉得几乎不稳。
“为何?”顾红妆连忙问,后又惊觉自己的态度有些大了,想要笑着问,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柳潇荷既然说了是有人有意要害顾姑娘,应该查下去抓住凶手才对。”
“好意相劝。”容诀冷声道,“若是想安然无恙,请苏姑娘别再插手此事了。”
这么听来,容诀对此事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顾红妆还想要问什么,容诀已经起身,拂袖而去。
顾红妆不知自己是存了什么心思,看着荣诀那么离开,居然还有种酸涩的心情在心头酝酿。
压住心脏的位置,那儿还在砰砰的跳动,想想前世的受辱,那种难受却是没有丝毫的淡薄,顾红妆几乎想着跳起来问一问荣诀当初为什么那番作为,可是顾红妆终究是做不到的。
稍微平复心情,抬头看向荣诀的时候,却是在那背影几近消失的时候捕捉到一抹绿意。
顾红妆不知为何,几乎是一瞬便是断定,那定是自己昔日的贴身玉佩,也许是因戴了许久有了莫名的熟悉感。
世间万物,相似的何其多,即便是顾红妆已然是断定,也还是决定着下次若是有机缘再遇荣诀的时候,多加观察便是了,若玉佩真的在荣诀身上,怕是尸体也是一样。
顾红妆的眸子明了又暗,暗了复明,看着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荣诀,口中喃喃轻语,“荣诀,天下这么多好女孩,你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
但当务之急似乎是弄清,容璟与自己究竟有何关系,按荣诀的话推断而言的话,怕是容璟与自己关系必然是不浅的,至于这个不浅是深到什么程度,看来只能去向苏絮娆的父亲那一探究竟了,顾红妆暗暗的思索着。
事情总还得是一步一步来的,操之过急也是兵家大忌,顾红妆也没有多考虑什么就是回了苏府。
顾红妆刚踏入苏府还没多久,便是背后有人蒙住了顾红妆的眼,嬉皮笑脸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