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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退了这门婚事。没成想刚到陈氏房门外,便听到她与沈繁月的对话。
“母亲,我好恨,凭什么嫡女的位置是她的,连九王爷也是她的!”
沈繁月平时总是温顺娇软的样子,沈思淇从未听过她如此嫉恨而尖锐的声音,当下便被惊得愣在当场。可更令她震惊的是陈氏的回应。
“繁月,莫要着急。想当年你父亲也很是宠爱那小贱人的母亲,最后正妻的位置还不是娘亲我的?只要她死了,没有什么是你抢不到的。”
这阴毒的话语竟然是向来慈爱的陈氏所言。
沈思淇不敢置信,难道母亲的死和陈氏有关?心神剧震之下,她刚想离开,却不慎摔倒在地,惊动了屋内的二人。
陈氏母女打开门,沈思淇正要呼喊下人,还没发出声音,便被陈氏从背后死死捂住嘴,拖进了屋子。
沈繁月脸上还带着被撞破的慌乱,见状忙上前帮着陈氏控制住她挣扎的手脚,而眼底却逐渐流出狠辣之色,道:“母亲,决不能让她将此事声张出去!”
陈氏会意,手里越发用力,咬牙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我们。要怪就怪你们母女偏要和我们抢东西!”
缺氧带来了阵阵眩晕,沈思淇知道,素来母慈妹恭的陈氏母女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她不想死,如今知道母亲的死可能有疑点,她也更不能死!
心念电转之间,沈思淇主动屏住了呼吸,逐渐停止了挣扎。
原以为这样便能有得救的机会,没成想陈氏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鼻下试了试,确定没有呼吸后,立即让沈繁月唤来心腹,将她运到城外的断魂崖,毁尸灭迹。
她被装在麻袋里一路颠簸,明明心急如焚,却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唯恐被补刀。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个垃圾一样被丢下悬崖。
想到这里,沈思淇眸底寒芒涌动,她拿出一颗碎银放在桌面上,缓步走出了庆丰酒楼。
午后的阳光落在脸上,带来淡淡的温度。
沈思淇向着沈侯府走去,侯府门前已停了几辆马车,俱是前来吊唁的沈家亲友。陈氏站在门口,一脸伤感地迎接着众人,时不时掉两滴鳄鱼的眼泪,加深他人眼中“慈母”的印象。
见一个头戴纱帽的女子走近,陈氏抹了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