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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他也是见过小姐的,要是他愿意呢,你岂不是把于一尘也耽搁了?”
于雷自知说不过他们两口子,也不与他们纠缠,他自己走出屋去了,骑上马就打马离去,把他们两口子丢在那屋里。反正他是铁了心了,不管你们说什么,他也是不同意。
“他婶,你看这不是好事嘛,雷哥怎么连好话也听不进去呢?”
“他成叔,成婶,这事得慢慢来。等于一尘回来,我先探探他的口气。如果他也有意,我们再来说通老头子。”
“那好,我们就走了。”
于成两口子从破屋里出来,一脸的尴尬。在这于家山庄一带,他们两口子大小也是个的名人,谁见了他们不是点头哈腰的,唯有这个于雷,对他们是从骨子里冷淡。
望着镜子里那个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的女子,于娟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连忙把脸深埋在自己的胳臂里。待脸上的红晕稍微好些,她站了起来,又踱到窗口,眼望着于家大院的大门。
她也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站到窗口来了,然而每次都令她失望。自从昨天晚上她娘托于成两口子去提亲,她就没有静下心来。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今天更是坐立不安,四个丫头都被她打发出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丝丝的消息。
自从那天他来借弓,那匆匆的一瞥,那高大的身影便就象一副图画,深深地印在她的心里,再也擦抹不去。弓借走了,心里被借走了,那弓已经被夫人送给了他,那心是否也要送给他?
那天她去谯郡,穿着家丁的衣服,远远地就看到了他,可是他与于虎、于豹只顾着赶路,竟然没有看她一眼。然后在城里看到了他在与刘黑子打架,他终于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一会,两个人四目相对,激动得她差点晕了过去。
“半天了,这成叔怎么还不回来?”
也不知道多少遍了,于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等待是一种最痛苦的煎熬,而这种近乎判决的等待,更是让于娟痛苦不堪,大大的眼睛既有对幸福的渴望,也有挥之不去的深深担忧。
她知道,不管他是不是有意,他都是不会主动来提亲的,他甚至都不会正眼看她一下。一个一无所有的读书人,不论他如何的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