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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发烧得厉害,这会好容易体温降了一些,冉冉,他对你……”
乔冉眼底一抹狼狈。
江城从前与她一个福利院,后来他们各自被领养,江城十五岁被养父母带出国,近两年才回来。
乔冉不是看不懂他在得知她结婚时的落寞,正因此她才刻意与他疏远。她名声不好,处境艰难,不想也将他拖进来。
她在江城面前,总是做出过得不错的模样。但现在,她以这种状态被送进医院,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没了。
她扯了下嘴角,“先……不要问,好么……”
“好,我不问,你什么都别想,就先好好休息。”江城低身给她掖两边被角,“不过还有一件事……”
他还未说完,门砰地被打开,满目怒气脸色阴沉的霍鸣梵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在看到江城张着双臂给她掖被角的时候蓦地越发阴沉,“好啊,伤了人还在这里求安慰了?”
江城对她什么心思不是秘密,霍鸣梵的怒火更盛。
江城眉心微拧,“这里是病房,你……”
“没事,”乔冉伸手抓了他的白袍,稍纵即逝,她面色极苍白,但眼中仿佛有什么在支撑,是一种不顾一切的坚韧,她向他摇摇头,“江城,你先出去,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他说。”
脑海中一切渐渐清晰起来。
从前的,现在的,关于她的,乔希蓉的,所有的一切……
江城终是点头出去,给他们带上了门。
霍鸣梵沉着脸,“这么迫不及待找下家了?”
他以为她会反驳,像从前那样倔强的不肯认,但她只是面上越发苍白,却并没有反驳,她撑着身子从病床上坐起,“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她竟还这般理直气壮?
霍鸣梵怒从中来,他大步上前,“乔冉,你竟敢伤她!”
“她?乔希蓉?呵……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怒视着她,“乔冉,你明知道她在恢复的关键期,她才有好转,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对她下手?我不过是出差几日,我要是再晚回来,你这丧心病狂的女人是不是还要杀了她!”
“杀了她,”她重复,脸色太苍白,神情有几分凄然,她缓缓的说,“杀她,我嫌脏了我的手……”
“你再说一句!”霍鸣梵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