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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没相信,一时间心里有些烦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着自己孤身一人的处境,又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正难得的悲春伤秋呢,突然门被敲响了。
“来了。”许幼仪没多想,抹了抹脸便去开门。
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许幼仪愣了一下,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傅寒铮,他怎么会找来这里,今天塞纸条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过许幼仪心中再乱,表情也是滴水不漏,她看着傅寒铮十分恰到好处的表达出意外来,然后立刻有些慌乱道:“傅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傅寒铮没说话,只是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
“哦。”许幼仪恍然道:“傅大人快里面请。”
傅寒铮进了门,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即使是他的跟班,穿着气势,也比寻常老百姓要好上许多。
人比人,气死人,许幼仪在心里叹了口气。
“傅大人请坐。”许幼仪忙将傅寒铮让在椅子上,转身倒水:“家里穷,大人不要见笑……”
许幼仪将杯子放在傅寒铮面前,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傅大人这么晚过来,是不是伍婶的事情有什么转机了?”
“哦,先不提那个。”傅寒铮看了眼其实很干净,但是在他看来脏兮兮的杯子,并没有去喝水的打算,而是好像话家常一般的道:“今天在衙门外面,没撞伤你吧?”
果然是为这个来的!
许幼仪茫然的眨了眨眼:“傅大人想说什么?”
“我说,今天在衙门外面,你撞到了我。”傅寒铮嘴角露出些玩味的笑:“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我是习武之人,没把你撞伤吧。”
“傅大人今天没有撞到我啊。”许幼仪心理学不是白学的,别说傅寒铮这冷不丁的一诈,就算是上测谎仪也测不出什么来,她自然有一套规避关键词的办法。
“没有撞到你?”傅寒铮估计也猜到了许幼仪是不会那么爽快就承认的,如果她会承认,那么大可以直接来找他说明情况,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塞纸条。
许幼仪一脸茫然的摇头:“我今天是去了一趟衙门,不过只是去看了看伍婶就回来了,没有遇见傅大人啊。”
“你没遇见我,我却遇见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傅寒铮架起腿:“你说是你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