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了。
她几乎用尽浑身力气喊出口：“你信吗！最爱你的人已经死了，以后你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真心哭丧！”
“你——！”
宋正国被彻底激怒，扬起手，就要扇宋黎耳光。
宋黎倔强地看着他，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落下时，被一只手截住了。
她又惊又愣，转头看去，竟是盛牧辞！
盛牧辞目光深沉的看着宋正国，一身气势凌冽无比。
宋正国见是盛牧辞，收回手，勉强将暴怒的脾气压下。
他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宋黎，说：“牧辞，我这个女儿被我养得刁蛮任性，配不上你，没关系，我还有其他聪明又漂亮的女儿，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继续。”
盛牧辞语气冷了几分：“宋董，合作下次再谈。”
说完，就拉上宋黎离开。
车上。
宋黎的泪水忍不住蓄满了眼眶，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并不想自己这幅样子被盛牧辞看到，所以缩在一边，一如反常的，不敢靠近他。
盛牧辞看着她这幅模样，心底莫名一阵烦躁。
他开口，却成了讽刺：“这幅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扎进宋黎心里。
宋黎攥紧了手，忍不住开口：“停车，我要下车。”
这次，是她自己主动要求下车。
盛牧辞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让司机停车。
站在冰雪覆盖的路上，宋黎看着车子消失在她眼前。
眼泪止不住的涌出，她蹲了下去，无助的抱紧了自己。
两天后。
临淇剧院。
团长将人集合在一起，宣布道：“明天我们会在玉兰大剧院演出《天鹅湖》，苏雨禾饰演白天鹅，宋黎饰演黑天鹅。”
宋黎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盛牧辞：“牧辞，明天你可不可以来看我演出？”
这是她第一次能在大剧院演出，而且还是作为主演。
她想让他看到。
盛牧辞毫不犹豫回应：“没空。”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宋黎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
之后，她将所有的精力都投进了练习。
表演这天，宋黎望着满座的剧院，唯独没有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天鹅湖》表演顺利结束。
宋黎正准备下场，就听见有人和苏雨禾说：“那不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他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