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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办?”
“我养你们母子一辈子。”
“可是我们这么穷,养不起……唔不如我打掉他吧。”
“诺诺,你敢。天涯海角,你和孩子都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孤儿院的香樟树下,错错落落的金色阳光落在年轻男人俊美的脸蛋,半真半假的严肃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执着与有爱。
常诺嘴角弯了弯,扑进了他的怀里,喃喃说道:“宋启哲,你最好记得你的话……”
刺目的白色闪电通过狭小的气窗,把黑色的地窖划开一个惊悚的口子。常诺从梦中惊醒,汗涔涔睁眼看着斑驳潮湿的天花板。
天堂美梦破裂在空气里,地狱就近在眼前。
她费劲的抬起自己的身子,捧着七个月大的肚子从木板床上挣扎起来,借着窗外闪烁不停的冷光,慢慢挪到木桌边。那上面有半杯喝剩的白开水。
不远处,宋家的住宅里还隐隐约约传来悠扬的音乐声与沸腾的人声――宋启哲的生日宴达到了高潮。
常诺眼眶湿润,垫着脚尖在积满了灰尘的窗棂边缘画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她鼓了鼓脸,吹散了那模糊的图像,默念道:宋启哲,生日快乐,也祝我,生日快乐。
电闪雷鸣后天地被磅礴的大雨所覆盖。闷热的地下室里,男人在黑暗里一步步走进常诺的牢笼。
电子锁轻轻打开,就着半明半暗的光,他垂眸打量着睡的不安稳的女人。
肚子已经高高的隆起,胳膊小腿却依然瘦弱的可怜。脚踝处那枚梅花形的胎记衬托白皙的皮肤更为光洁可人。
小屋里没有其他的生活设施,只有两三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两本被翻烂的书。
汗水黏连在常诺的额角,男人放下了手边的蛋糕,转身折回床边,伸手轻轻理了理她的碎发。
常诺突然被惊醒,睁开眼就对上了黑沉沉的眸子,她起先一惊,很快缩了缩。在看清楚男人的面容后忍不住哑哑开了口:“你,你怎么来了。”
她的脸上,男人预期到的惊喜并没有出现,常诺茫然的抬着头,像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这让宋启哲内心烦躁而受挫。
宋启哲的脸很快如千年冰山一样冷却,把憎恶和不耐烦悉数写在脸上。他讥诮反问:“是我不能来,还是,在你心里,在期盼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