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扶着旁边的栏杆，这才勉强能够站稳，声音沙哑道：“你是不是为了复仇才娶我。”
直勾勾的视线落在战商珩身上，心里还抱着点细如尘埃一般微弱的期望。
战商珩目光幽深一片，声音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是。”
宁荣荣死死咬着嘴唇，腥甜的鲜血渗出，口腔里全是铁锈般的味道，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似的，朝着战商珩吼着：“你是不是从始至终对我都只有利用。”
“是。”
听到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宁荣荣踉跄的后退几步，整个人都像是被撕扯成两半，几乎痛到无法呼吸，她艰难的开口，“那孩子——”
她不敢去问那个可怕的问题，毕竟虎毒不食子，就算老一辈的人有什么恩怨，可孩子是无辜的，那句话在嘴里打转，却怎么也问不出来。
然而战商珩淡漠的声音却打破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
“是。”
宁荣荣踉跄两步，彻底对战商珩死心。
原来苏晚晴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本以为她是故意激怒自己，如今听到战商珩亲口承认，她的心如坠冰窖。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曾经深深爱过，可是他却以爱为刀，毫不留情捅进自己的心脏，甚至对两人的孩子都能够痛下杀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宁荣荣的表情似哭非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癫狂，她青春错付，一颗真心捧在战商珩面前，然而他却弃之敝履，甚至还将自己利用个彻底。
见她如此模样，战商珩抿了抿嘴唇，袖口下的拳头暗自握紧，神情却更加淡漠残酷。
“我就是为了复仇而来，从今往后宁家不复存在，看在过往的份上你好自为之吧！”
他的语气平铺直述，没有夹杂任何感情。
宁荣荣感觉眼泪都仿佛流干，眼眶酸涩不已，她大笑不止，“好，是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清，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带着你们下地狱！”
然而她冲上去，却被战商珩反手钳制，甚至还护着苏晚晴，似乎担心会被她伤到。
就在混乱之际，苏晚晴故意出声道：“你不要乱来。”
说着便趁战商珩不注意，悄悄朝着宁荣荣伸出手。加载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