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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
记忆陡转,某日,在司空的课上,某同学以手撑脸睡了过去,司空很温柔的叫醒了他,然后问他为何会睡着,那同窗说司空讲得课太无聊了,司空然后不着痕迹的羞辱了他一番,那同窗看样子自小也是家里宠大的,岂能受得了这饭羞辱?然后火气冲天,痛骂了司空一顿,司空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等他骂完了,正好赶上下课,司空又十分和蔼的说下课了。
下课后有些看不惯司空的同窗便凑到这人跟前,叽叽喳喳地奉承着,说他真是了不起,捅破了司空这个纸老虎。于是他便洋洋自得,一时鼻孔朝天,说什么我早就看出来司空是个纸老虎之类的话。
然后,第二天,这人的父亲来了,父子俩被请到了司空的空山院中。一群好事者熙攘在空山院的外头,听着院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阵惊慌,正猜测是不是司空和某同学父亲打起来了。他们正捉摸着,这人就鼻青脸肿的出来了。
众人簇拥上去询问怎么了?他不语,低着头,灰头土脸的离去。未几,他那一脸胡须的父亲和司空笑着出来,不仅与白面无须司空兄弟相称,还连连称赞司空是个懂得因材施教的好夫子。两人兄友弟恭的画面,看得好事者们一脸迷茫——这又是唱得哪处?
后来,我听邪蓁说,司空将那人骂他的话一字不拉的录在了清音石上,又附信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他家中,他父亲便来了司空院内亲自收拾了他。至于两人在屋内密谈了些什么,我大概已经猜测到司空那三寸不烂之舌,是如何泼妇都自愧不如的颠倒黑白。
“还敢再走神?”司空满是威胁的语气打断了我的回忆,“这想起什么来了,嗯?”
“你。”我想起了你惩罚某同学的事了,话出口却仅仅剩下了一个你,不过我想了半天的确是关于司空的,无论是昨夜之事,还是那个谈笑间叫某同学悔不当初之事。这么一想我也就剩下了后面的话。
“哦,哟哟——”诸位同窗间传来了类似此类的暧昧不明的声音,我向后看去,果不其然,是以十方为首的几个少年在起哄。我抬头在看看司空眯起的眼睛,勾起的嘴角,不由同情起了十方,十方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