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鲜血四溅,她飞起一脚踢开了那个下人,然后用力拔出剪刀扔在一边,这个伤口不浅,她疼得脸色发白,眼前发黑,几乎想要弯下腰来,然饶是如此,要强的她却愣是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现在你可以说了吗?”上官远面无表情地对上官初夏说道,“不要再故弄玄虚了,有什么证据就赶紧拿出来,苦肉计可不管用!”
呵呵,这就是她上官初夏的亲生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鲜血直流,他的第一放映却是认为她在使用苦肉计。
简直就是个人渣!
上官初夏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随后摊开手掌道:“这就是证据!我的伤口和主母的伤口完全不一样,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哈哈哈!你这是在说笑吗?”邓氏原本还以为上官初夏能拿出什么证据,原来她真的只是在故弄玄虚而已,“你的伤口和我的伤口不一样能证明什么?”
“能证明你在撒谎。”上官初夏冷冷地看着邓氏,无知的蠢妇,现在就让你知道,学霸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的!
“混账!这如何能证明?”上官远在一旁也忍不住怒道,“不要再作狡辩了,事实已经如此清晰,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父亲,请看我的伤口,我的伤口在手掌上,而主母的伤口却在手臂内侧;我的伤口是被刺了一个窟窿,而主母却只是被划了浅浅的一道。如果按主母所言,我拿起剪刀刺向她,那么人的本能一定是举起手挡在前面,所以最容易被刺到的必然是手掌,而不是手臂。退一步而言,就算是手臂,也绝不可能在手臂内侧,难道有人会翻过手臂来抵挡吗?”上官初夏朝上官远冷笑了一声道,“况且,她说她站着不动,那又怎么可能会被划出一长条的伤口呢?难道剪刀刺进肉里还能滑着走不成?”
“这……这只是你的一派胡言!”邓氏心惊,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初夏的解释竟是如此合情合理,就连她听了都觉得有些信服,她什么时候有这等本事了?
上官初夏笑而不语,突然,她捡起地上的剪刀朝着上官远狠狠地刺去,上官远猝不及防,慌乱之下,他闭着眼睛本能地将手挡在自己的面前,可是预料之中的痛觉却没有传来,他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