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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小媳妇可能会被人欺负,原本想着不过是说两句难听的,却没想到被人当成瘟疫给防着。
她做错什么了吗?中元节出嫁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不是算命先生算的日子吗?
她们净拿这个来说事。
席薄寒一把拉住乔时若,示意她稍安勿躁。
刚刚他就想插话怼回去,但是这些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压根就不给他插话的余地。
这会儿乔时若要走她们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会儿,他对那几个妇人说:
“我家时若前一夜到家,我第二天就醒了。
可见她是个有福的人,有福的人自然不怕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倒是心里有鬼的人,到处都怕鬼。
你们出门的时候可得小心一些啊。”
那几个妇人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说:“席家老二,你这话什么意思呐?
感情你读了几年书,说话就这水平啊?”
她们说着就往这边来,席宽大步向前挡在了席薄寒和乔时若的面前。
那几个妇人吓的立刻退后一步。
席宽面色不好的看着她们,问:“到底坐不坐?”
那几个女人都被吓都不敢吭气了。
她们都知道席家老大可凶了,前段时间在山上打死两只狼,从那之后大家都离他远远的。
有一个硬着头皮说:“坐、坐。”
“谁再多说一句、”席宽话没说完,举起胳膊来抡了一下。
那几个妇女被吓的面色都变了。
席宽回头照拂着乔时若和席薄寒上车,那几个女人坐在另外一边,都不敢说话了。
王大爷赶牛车,耳根子从来没这么清闲过。
乔时若心里还是很不痛快,席薄寒心里也挺不舒服的,如不是为了他的缘故,她就不用受这等委屈。
不过,这几个女人他可记住了,根住家的跟铁牛家的,这笔账早晚要算。
他们一路到了安远镇,牛车到镇的石门外就停下了。
镇子门口有官兵把守,进镇里的人都要交一个铜板。
乔时若心疼的又拿出了三个铜板来。
席宽找了个地方,让乔时若先看着竹篮子。
他跟席薄寒将野猪肉给送到了醉香楼。
席宽经常在醉香楼卖野味,所以醉香楼的掌柜的对他还是很大方的。
他也没称重,看着肉新鲜质量又好,直接给了一两银子。
兄弟俩买了鲜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