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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您吃下。”
那侍从将这话又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可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谢景澜,那淡漠自持的姿态下却暗涛汹涌,眼眸中泛着寒意。
袭歌轻笑道“替我谢过太子,只是日头底下跪久了,难免口干舌燥,一时间到没什么胃口用糕点了,不妨留下,袭歌稍后再用。”
“这……”那侍从闪过为难神色。
“你只管如实回禀就是了,太子若要怪罪,尽可推到我的身上。”袭歌缓缓说着。
“是,奴才告退。”
东宫的人走了,沐长风的眸子在谢景澜和袭歌的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也呕着气离开了,沐玦自然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悄悄的从身后离开了。
一时间,只剩下了谢景澜和袭歌二人。
袭歌本不想理他,打算从他的身边越过去,不想他长臂一捞,就将她揽入了怀中,继而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快点……”袭歌也是大惊,她根本没想到他会有这番动作,他向来行事规矩,让人找不出半分错处,现在却随着自己心性发疯。
任她挣扎,他依旧巍然不动,抱着她稳稳的朝着闲云阁而去,这沐府他当真是驾轻熟路,一路畅行。
一路下人看见皆是见了鬼一般的震惊神色,继而各个低下头,装着未曾看见的模样。
谢景澜将她抱入闲云阁,放在软榻上,动作倒是轻柔,可是嘴上可没留情,“太子竟然还敢给你送吃的,已经都重成什么样了,本王的胳膊当真是受苦了。”
“景王嫌受苦,就不要凑上来,没人强迫你。”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束缚,袭歌毫不领情的回嘴。
谢景澜眼眸里除了无奈,竟然带了一丝宠溺,他缓缓蹲下身来,为她揉着膝盖,动作轻缓,生怕弄疼了她。
“何必要与你父亲置气呢?人心最经不起揣测了,你用自己试探他,终究只能寒了自己的心。”他一边揉着一边轻声劝着她。
“我就是想不通,父亲以前不是这样的。”袭歌冷着声音。
“并非他之前不是这样,而是你从未看清过他。”谢景澜的手微微一顿,继而轻声说道。
袭歌猛然拍开了他的手。
谢景澜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苦心设计,一则为了教训她,二则为了试探沐将军,可到最后不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