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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锦月姑娘,苏云初看着她眼中的忿忿,倒也真是信了女子无才就是德这句话的意了。
话既然是这样说,她便就更不可能去搅和这件事了,想罢苏云初仿佛有些纠结,最后还是失落的摇了摇头:
“所谓出嫁从夫,妾身还是不去打扰王爷了。”
“那怎么行!”
锦月此时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火烧眉毛来形容了,她猛然一跺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欲言又止,片刻,她似乎是又平缓了些许,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可是,方才,妹妹已经让小厮过去通报说姐姐马上过去了,现在这会,怕是已经到了呢。”
“以我的名义去通报?”
苏云初的眸子陡然冷了几分,她望向面前还有些得意洋洋的女子,重新的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她一番。
一个小小的侍妾,就算是颇有些得宠恃宠而骄而骄了些,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胆子假冒主母的名义去通传。
尤其这还是在王侯府中,明眼人都知道,五王爷顾流风可谓是皇子中仅剩的一个优秀继承人,而这继承大统的位子迟早是要落到他的身上的。
一旦五王爷登基,那这府中就都是后妃之流。
所以外面不知道有多少臣子们使出浑身解数要送自己的女儿进来。
这么一个不亚于后宫争斗的地方,真的能容得下一个这样目无尊卑借越行事的侍妾吗?
苏云初的眼神似冷非冷,只是被她这么盯着的锦月倒先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伸手抚了抚头上的金玉孔雀步摇,强笑道:
“王妃姐姐这般看着妹妹做什么,莫不是,嫌妹妹自作主张?......妹妹,妹妹乃是无心的!”
她声如黄鹂,最擅长做个楚楚可怜的姿态,只是两句辩解的话尚未说完,就见苏云初放下手中的瓷杯,对着一边的丫鬟做了手势:
“去,那我的令牌来。”
“令牌?”
烟竹心中生出些许疑惑,但还是依照吩咐去办了,亲王王妃的令牌在王府中便形同后宫的凤印,府中大小事务,从采买布置,到宫内外的礼节,许多道的程序上都是必须要用到这枚令牌的,而苏云初今日是新嫁妇,令牌自然也就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王妃,我,我......”
“锦月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