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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的清风从堂外吹进,恍惚之间真有弱不禁风的味道,可惜,安若身着朝服,怎么看怎么别扭。
“丞相大人可有不适?”
一群假惺惺的狐狸。
“没事,赈灾不利是我的错。”安若故作虚弱地笑了笑,咬了咬下嘴唇,脸色无比苍白,却又死命强撑着,让人心疼。
一些朝堂上的老顽固一下子也不好意思继续针对安若了,只是心里的偏见越来越大,一个女人,来朝堂上插一脚,还真是闲的慌。
“丞相这是承认了?”
面对长孙景钰似笑非笑的眼神,安若像个心虚的孩子,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我…我没有。”脸色越来越白,好像被吸光了血液。
上面的皇帝看着安若,皱了皱眉,就连孟子汝都没想到安若会是这样的状态。眼看着安若越来越不行了,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来先退朝,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不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
“丞相!”离安若最近的官员突然大吼,安若就那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左边臂膀处绽放出一朵血色的花朵,衣服的颜色却掩盖了那触目惊心的红,再发现时,已是鲜血满袖。
天子脚下,没有陛下的指示,就没有人敢上前一步查探情况,长孙景皓终是看不下去了,正欲冲上去,却被太子死死抓住手腕,那眼神分明在告诉他,不宜多管闲事。
长孙景皓看着自己的兄长,冷笑一声,掰开他的手指,大步朝安若走去,每靠近一步,他的心就觉得痛一下,她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朝堂的中央,所有人都很自觉地退后一步,留她一人。
同样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长孙景皓身上,或诧异,或讽刺,或震惊,但他,毫不畏惧!
他俯身抱住那娇弱的人儿,下一秒却全身僵硬。安若的嘴里,合合张张叫的,全是徐飞!
声音越来越大,所有人都能恰好听见那诡异的两个字,不过一下子就释然了,丞相对徐将军一往情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好像,叫他的名字也不为怪。
此时的徐飞,恨不得赶紧上去捂住安若的嘴,我的姑奶奶啊,您别搭上我啊!
仿佛就为了应证他的话,安若闭着眼,越来越躁动不安,所有人都有一种预感,安若嘴里,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