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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烧起来。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
“你……还有事吗?”
林惠话音才落,尚平已经来到面前,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双手抓着前妻的肩膀一下就将她脸朝下按在刚才签字的桌子上。
林惠简直不敢相信前夫会来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十年夫妻了,从没见过这种架势,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总是极尽温柔,从没对她粗暴过。
“你这混蛋……你……你干什么……”
林惠边说边用一只脚往后面踢,可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更踢不到人。
“干什么?还用问吗……又不是第一次……我太想你了……”尚平没头没脑地胡言乱语着,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占有了曾经属于自己的领地……
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惠就像是从昏迷中醒来似的,身子软的仿佛就要倒下来似的。
尚平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理不禁一阵内疚,但他强忍着没有过去帮她。
林惠也没有看他一眼,穿戴好衣服以后,一声不出就出门走了。直到外面的门哐地一声关上,尚平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渐渐冷静下来。
尚平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一直到晚上也没动过身子。
“我几乎都不认识你了。”
想起林惠说的话,尚平就来到镜子前,里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敢确定镜子中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没想到自己竟会长出如此茂盛的胡须,配上长长的头发像极了电视上的那些艺术家。
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过去一直伪装着,直到今天才显露出来?以至于和自己同床共枕七八年的女人都认不出自己。
尚平在一瞬间又迷失了自己,他对着镜子作出各种怪异的神情和姿势,经过印证之后,他悲哀地承认,镜子中那个落魄的艺术家就是他本人,或者说他就是镜子里的那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一时突然想不起来了。反正自己好像是个强暴犯什么的。
尚平穿上衣服,他急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站在门口想着要往哪里去,眼睛就看见了头顶那个通往楼顶的小天窗,他搬过旁边的小梯子,爬上了楼顶,楼顶上黑漆漆的,秋日的凉风吹着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