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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
“哎呦杜大人,您没事吧?”曹雨赶紧上前拦着。
瞧杜小公子的神色,这是要吃人呢?御前犯上,那可是重罪!
“烟熏火燎的,就差上点料,改明儿天气好,往院子里一挂就成了腊肉,你说我好不好?”杜若宁正在气头上。
曹雨眉心突突的跳,这小公子委实了不得,指桑骂槐还不带脏字?
“您没事就好!”曹雨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一听您这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杜若宁双手环胸,“是谁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来着?”
“老奴可没说!”曹雨嘀咕。
江潋挑了一下眉,这话是他说的,“天干物燥,走水是意外,曹雨,今夜是何人当值?这般不小心,立刻打发出去。”
“是!”曹雨行礼。
吾顾心肝直颤,自家公子怎么敢跟皇帝杠上,眼见着杜若宁正欲开口,吾顾赶紧拽了一把,“公子,慎言!这是皇宫。”
风光了十多年的丞相府小公子,终于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多谢皇上!”杜若宁躬身行礼。
当然,她可不是吃亏之人,转而又满脸为难的瞧着江潋,“只是皇上,既然寝殿被烧毁,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臣想……不如回丞相府居住,免得惹皇上烦心。”
“若宁所言极是,朕方才也在思虑此事。”江潋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曹雨,收拾一下,把若宁的东西都搬到朕寝殿的耳房去。”
杜若宁唇角的笑意渐渐冻结,耳房??
别说是杜若宁,饶是曹雨也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房是个特殊的存在,与主卧相连,不过是一门之隔,在宫内,原不该有这样的格局设计,偏偏江潋喜欢,其寝殿内的耳房,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另劈出来的。
皇帝的耳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算是江潋自个的小房间,平素也只有曹雨以及其手底下信任的小太监,偶尔进去打扫。
“皇上,臣可以拒绝吗?”杜若宁凑近了问,“臣以为……”
江潋睨曹雨一眼,眸色带了几分冷戾,“还愣着干什么?”
“奴才这就去!”曹雨慌忙行礼,当即吩咐人去搬弄杜若宁的东西。
“皇……”杜若宁张了张嘴。
江潋面色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