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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记得你资料上写着已婚,不适合去……”
“我妻子就在那儿。”
对于周叙深的执着,主任也劝不住,只能同意。
得到允许,周叙深简单地收拾好东西就跟车离开。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大巴在离栖霞市17公里的时候被迫停下。
“前面的路被石头堵死了。”司机解释道。
周叙深看着手机中始终无法接通的号码,紧揪的心慢慢下沉。
他没有犹豫,提着装满医疗物资的箱子爬上了废石。
将近三个小时,周叙深终于看到了在晚霞中飘扬的国旗和院旗。
他也顾不得手臂上的划伤,径直朝医疗帐篷走去。
姜嘉弥端着医疗盘走出帐篷,不想迎面撞上一个笔挺的身影。
眼看就要摔倒,一只手将她拉了回来。
姜嘉弥抬眸,错愕不已:“叙深,你怎么在这儿?”
一丝不苟的周叙深此刻满身灰尘,额前黑发都被汗水浸湿,只能用狼狈来形容。
周叙深在确定眼前人没事后才松开了手,连同那颗提着的心也落了下去。
“比起你,我更应该在这儿。”
冷漠的话语像阵寒风,熄灭了姜嘉弥眼底的光。
她端着医疗盘的手微微一紧,绕过他继续忙自己的事。
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周叙深深吸口气后换上白大褂,跟着投入救援工作中。
直至深夜,所有医护人员才有休息的机会。
姜嘉弥拿着碘伏和药,犹豫了半天才走进周叙深的手术帐篷。
白炽灯下,周叙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的白大褂上满是灰尘和血渍,往日凌冽的眉眼也只剩下疲倦。
姜嘉弥心不觉一紧。
周叙深在祁阳已经够忙了,今天又翻山越岭的走了三个多小时,刚到这儿就做了五台手术……
“有事?”
周叙深突然睁开眼,眼底透着疏离。
姜嘉弥敛去情绪,缓步走近:“你伤口需要处理,不然容易发炎。”
周叙深没有拒绝,只是眼神却越渐深沉。
姜嘉弥卷起他的袖口,小心清理着手臂上那一道道划伤。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她踌躇了半天才开口:“明天有转移伤患的车,你跟着回云海吧。”
周叙深当即变了脸:“你认为我是这么贪生怕死的人?”
“我只是觉得这里太危险,而且云海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