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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启程去国外,我给你找了最顶尖的脑科专家,他们一定会治好你的病。”阮寒澈亦如寄往不苟言笑,可话里话外都是关心。
阮芷音却摇了摇头。
“哥,我不想出国,我想留在临淮市。”
她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管是去哪儿,都是回天乏术。
阮寒澈从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固执的性子,认定了一件事或一个人绝不会改。
“傻丫头,那你能借几天时间陪陪哥哥吗?”他温声问。
这几天时间,他要让秦玦知道伤害自己妹妹的代价。
阮芷音温柔一笑,“当然可以。”
之后的几天。
阮芷音撑着越发消瘦的身体陪着阮寒澈去往临淮各地。
而另一边。
秦氏集团,接连几个项目告吹。
总裁办。
秦玦剑眉微蹙:“查出来了吗?谁做的?”
助理摇头:“只知道是一个外资企业。”
秦玦闻言,更是不明,为什么会有人不惜花费大量资金,做亏本生意,也要和秦氏作对?!
“阮芷音回梅林了吗?”他又问。
助理再次缓缓摇头。
秦玦见状,一把扫落桌上文件,眼底尽是不耐。
为了不离婚,她竟躲起来了……
农历九月十三,临淮有一场盛大的庙会。
向来不信神佛的阮寒澈竟然带着阮芷音来到了这里,还诚心许下了心愿。
阮芷音跪在他身边,看着高大巍峨的佛祖,听着耳畔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她缓缓闭上了眼,无声地说。
“佛祖,爱一个人太苦,如果有可能,我想……忘了他。”
重重地拜了三拜,阮寒澈带着她出去。
外面香火旺盛。
还有不少祈求姻缘的情侣过来,阮芷音的身体明显一日不如一日。
现在的她,只能挽着阮寒澈的胳膊,靠着他往外走。
“二妹。”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阮芷音顺着声音看去,就见阮凌雪坐着轮椅上,而她身后站着的是秦玦。
两人在红绸布满的姻缘树下,异常般配,而阮凌雪手中还拿着红色的祈愿丝带。
阮芷音心口一缩,还没开口,身旁阮寒澈开口:“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芷音妹妹。”
阮凌雪闻言,脸色顿是变得苍白,她望向身边秦玦。
“三哥……”
秦玦墨瞳深深地望着阮芷音,视线落到她与阮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