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法都是偷偷摸摸的，交换方式不涉及钱财，在后来被统称为“敲糖换鸡毛”的半合法零售，。
而如果被抓到了，则需要上缴所有的东西，然后被关上三天，写个悔过书交点钱才可以出来，严重点被抓到就要批斗坐牢。
而现在摆摊已经合法，有不少人都靠着摆摊补贴家用。
想起在国营超市看见的东西，慕言蹊在回去的路上有了点做生意的头绪。
刚回到家还没推门，她就听见了自家母亲的大嗓门，“这个死丫头，放学了不回家就知道出去玩，回来就打断她的腿。”
紧接着就是奶奶的声音，“还打断她的腿，小孩子玩性大的时候，出去玩怎么了，就让她玩，只要吃饭的时候知道回家就行了。”
听着奶奶的话，慕言蹊心中一松，倒不害怕尚梅真的打断自己的腿，只是就算真的动手敲她一下，也是疼的啊！
刚进门，她就看到了迎面从房间走出来的慕文文。
慕文文瞧见她，冷哼一声，“到吃饭人就回来了，这是闻着味了？”
慕言蹊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也不吃这个哑巴亏，似乎惊讶又不确定的问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是小狗吗？如果我是小狗那姑姑你又是什么？”
慕文文是慕言蹊的姑姑，同姓不说身上还留着同样的血，这么一说的确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收到自己母亲的白眼，慕文文也白了慕言蹊一眼，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坐下的时候还不忘多嘴道：“要说听话还得是栖栖，放学了就回家做作业，都不用我操心。”
刚路过尚梅身边的慕言蹊直接被老母亲一个“板栗”敲得捂头呼痛。
“妈，痛的啊！”慕言蹊不满地噘着嘴，尚梅瞧见了，在她撅起的嘴上一拍，却也没用多大力气。
尚梅不高兴地看了眼客厅里神气的慕文文，目光又落在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身上。
“给我收回去，知道痛就长记性，以后放学先给我回家。”
沙发上看着黑白电视机的奶奶扭头，对她招手，“丫头，到奶奶这里来。”
慕言蹊走过去，在奶奶身侧坐下，只听见奶奶说道：“出去玩没错，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出去玩家里人会很担心的，以后放学了就先回家，跟奶奶说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