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学会的。”薛翎急道。
戚五郎冷哼一声,甩袖就走。
薛翎蹙眉,望着灶房。
阿西!
别伤还没有好,就被卖了吧?
卖去哪里啊?
两刻钟后,戚璟满载而归,但同时,他的手也受了伤。
“怎么又受伤了?”
看着那一头两百斤的野猪,薛翎惊道:“你不会又进了老林吧?”
戚璟没说话,舀水洗了手,默认了薛翎说的话。
戚五郎从东屋出来,正好听见戚璟去了老林,吓得一跳:“又进老林?璟儿,你不要命了?”
戚璟脸色微窘,“爹,以后不去了。”
有去无回的老林容易狩猎,同样容易被猎。
戚五郎怨毒的眼神没差点把薛翎刺破。
如果不是花光了所有积蓄买下她,璟儿又怎会铤而走险去老林打猎?
咳咳咳……
戚五郎一阵咳嗽,霎时晕厥,被戚璟眼疾手快的接住:“爹。”
这时,从戚五郎衣袖中掉出一瓶药,薛翎拿起来闻了闻,是对心脉养护用的药。
“快给他服下。”倒出两颗递到戚五郎嘴边。
“这是什么药,有用吗?”
“这药效不怎么好,但是有用。”
既然是从爹袖子里滚出来,应该就是对症的,戚璟不敢耽搁,连忙掰开戚五郎的嘴,把药喂了进去。
随后抱着戚五郎就往东屋去。
薛翎拄着棍子刚跟进去,戚璟已经将戚五郎放在床上,并出来:“照顾好我爹,我去找大夫来。”
“戚老爹是心脉受损,我说个方子给你,速速买回来。”
虽薛翎说她会医,可戚璟还是不信的。
他自顾自的把野猪抬上板车,就要出院子。
薛翎喊道:“当归、决明子、钩藤、牛膝、丹参、粉葛、槐米、毛冬青、夏枯草、还有三七。
替我买一套针灸回来,一定样都不能少,你相信我,我可以救戚老爹。”
等戚璟人走远,东厢房的门开了,戚雪雁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双眼珠子在外转。
她拄着拐杖出来,直奔戚五郎房间。
“爹,爹,你怎么样?”
她眼泪像珍珠似的滚落,替戚五郎擦拭嘴边的血迹,却不知道怎么办。
“你先别急,暂时没事的。”
薛翎宽慰着,用尽心力凝聚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