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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闪过讥讽。
“别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会上当,我告诉你,除非你向我道歉,并且说你错了不该勾引言靳洲,否则这个医院我闹定了!”
聂瞳彻底无语。
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听不懂人话吗?
果然,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病。
正要开口,肩膀突然被搂住,熟悉的松雪草味涌入鼻腔,聂瞳心底那厌恶感又再次被勾起。
她甩开言靳洲的手,“谁让你来的,凑热闹?正好,你的情妇在这大闹,你最好给所有人一个解释!”
言靳洲眯起眼,幽冷的目光在早就彻底僵住的乔苒身上掠过,神情不悦,“乔苒,谁给你的胆子,找我夫人的麻烦?看来你真是活腻了,既然玻璃被你砸碎,那就干脆从这里丢下去好了。”
话落,身后突然走进来几个保镖,将乔苒团团围住。
言靳洲冷笑,残忍地说道,“把她给我扔下去,如果没有摔得粉身碎骨,那就提上来再扔一次。”
乔苒瞬间面色惨白,背后窜上一股凉意,她讪讪道,“言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我只看结果。”
言靳洲凑到聂瞳耳旁,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轻声说,“或者你来决定,你喜欢什么样的惩罚?”
聂瞳瞥了他一眼,冷冷甩下两个字。
“有病!”
而后转身离开。
言靳洲摸了摸后颈,冷漠的眼角突然晕开一丝笑意,心头更多了几分兴致。
再抬眼看向乔苒的那一刻,笑意骤然消失,只剩下厌恶和漠然。
他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保镖尽数退下。
“乔苒,以后要怎么做,想必你应该知道吧?工具就应该有工具的样子。”
乔苒心头颤了颤,“知道了言少。”
言靳洲离开后,她脑海中始终回想起他面对聂瞳时候的轻松,和在意。
言靳洲向来都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而这点,明确的表现在了聂瞳身上。
乔苒坐在床上,心底的嫉妒越发浓烈,恨不得将聂瞳那张脸撕个粉碎!
她恨啊!
她陪了言靳洲那么久,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女人判了死刑。
五年,五年的婚姻,这不是显得她更可笑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成为言靳洲身边的那个女人呢?
乔苒死死掐着指甲,唇被她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