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驾车出了门。
办完正事,沈星尔去了趟商场,准备给自己和几个长辈都添置些过年的新装。
她没想到会在商场的某个不起眼的茶餐厅外看到面对面坐在里面的岳翎和沈靖怡。
沈星尔戴着口罩,又取出新买的棒球帽戴上,然后走进去,挑了张离她们不远的桌子落座。
沈靖怡:“小婶婶,你现在一定很绝望吧,马上要除夕了,别人都是开开心心的团圆,你呢?你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可以帮你去求我爸让你离开玺城开始新的生活,我们还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后半生都衣食无忧。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岳翎没有说话。
沈星尔沉默地看着她抱着身子,浑身瑟缩着坐在沈靖怡的对面。
沈靖怡看了眼腕表,随即从包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盒子和一个厚厚的信封扔到岳翎的面前:“钱是给你的。盒子里的东西,你只需想办法混进沈星尔的食物之中。”
岳翎不肯去接:“我就算再不堪也不会帮着你去陷害自己的女儿,何况星尔那么恨我,她怎么会给我机会亲近她?!”
沈靖怡终于不再耐烦,抬手直接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岳翎的脸上:“贱人!别给脸不要脸!你若是连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我们凭什么还要花钱养着你?!我可有的是办法让你余生的每一日都生不如死!”
“何况沈星尔平日是怎么待你的,你难道都忘了?”沈靖怡恶毒又残忍地说:“沈星尔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她是绝不会再认你这个如街头老鼠般的母亲了,你还在这里上演母女情深的恶心戏码给谁看?!”
沈靖怡后来还尖酸刻薄地说了些什么,沈星尔已经无心去听,她所有的注意力此刻都落在那个狼狈又痛苦绝望的女人身上。
此时此刻的岳翎,就像一滩永远都再也干净不起来的烂泥,她已经被毁到了地狱边缘,只剩一副无魂残躯还在凡尘间拼死地挣扎着求活。
一个从世家名门走出来的女人好端端怎么就会堕落至这般境地?沈星尔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疑云渐渐抑制不住地浮上脑海。
她不动声色地离开,对谁都没有提起这件事,但她悄悄找了一位私家侦探,着手调查有关于岳翎这些年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