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往，她一贯会迎合他的，今天破天荒的反常。
“不方便？”他淡声，似猜测。
宋语彤眼睑轻颤，犹豫着开口，“你跟叶悦竹，是真的吗？”
成涵衍，“……”
要说她刚刚推开他的动作反常，现在这‘质问’就更反常了。
他微眯着眼，审视的看着她，“你在过问我的事？”
宋语彤弱弱的反问，“不可以？”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比谁都知道答案。
当然不可以。
三年前，成涵衍捡回一个狼狈的小孤女，并迅速成婚，堵住了涵家所有长辈的嘴。
但因为成太太实在拿不出手，涵家对外隐瞒了这桩婚事。
这三年来，成涵衍三天两头有不同的绯闻传出，而宋语彤不闻不问，不吵不闹，只安心扮演好一个贤惠的妻子。
因为她知道，他之所以娶她，不过是她够听话。
她现在也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会触到他的底线。
果然，男人黑眸微眯，指尖抚着她的侧脸，声音凉悠悠的，“什么时候小宠物能过问主人的事情了，翅膀硬了？”
“我们是夫妻啊！”
宋语彤声音有些抖，似乎压抑很久的情绪突然崩溃，“这是第几次了？你就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今天这个小花，明天那个嫩模，别人不知道你结婚了，你自己不知道吗？！那我们这桩婚姻有什么用！”
“……”
成涵衍不知道她今晚为什么变化如此大。
但泼妇般的宋语彤他显然懒得应付，沉默的看了她良久，“是没什么用，那离婚吧。”
宋语彤闻言，差点没控制住上扬的唇角，努力做出震惊慌乱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
“三年前为什么结婚，你我心知肚明，是成太太这个位置坐久了，还真入戏了？”他声音凉薄的没有半分温度。
“可是你分明对我很好啊！你给我花钱从来不吝啬，每次出差都给我带礼物，会在母亲和妹妹为难我的时候帮我解围，会为我……”
“那是因为你够听话。”
男人沉眸看着她，声音如淬了寒冰般冰冷无情，“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可什么都得不到。”
“……”
宋语彤似乎被他吓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双手紧紧捏着他身侧的衬衫，微红的眼眶蓄满了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