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
何种因果？
青鸾还没询问，却见华嫣带着几位宫人走了进来，宫人手中的托盘还盛着嫁衣。
青鸾顿时心凉。
而后，就听华嫣说：“妹妹可算醒了，三日后你就要启程去北国，快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
青鸾望向玄墨，颤声问：“这就是你说的因果？你拖着不让我死，是因为我死了，就没人替华嫣嫁往北国？”
面对质问，玄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见他默认，青鸾只觉得胸中郁气翻涌更甚，又吐出一口淤血。
玄墨瞥见那淌有些发黑淤血，隐隐觉得不对。
他正要上前，却被华嫣抢先一步挡住。
“妹妹，玄墨好心救你一命，你非但不感恩，竟还责怪他？莫不是被黑巫术迷惑了心智，还未清醒？”
玄墨闻言，眉头一皱，露出不耐的神色。
华嫣眼中闪过得意，又伸手拎起一件婚服抖开，竟是一件红色的袈裟！
在青鸾震惊的目光下，她故意冲玄墨说：“我和玄墨的婚期也近了，父皇特地命人赶制出了婚服，你不如回房试试？”
玄墨点了点头，和华嫣转身离开。
“等等！”
直到他们跨出了房门，青鸾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她忍疼撑起身体奔到门口，不可置信问：“你们一个是圣女，一个是圣僧，却要成亲？”
华嫣轻笑一声，含羞说：“我和玄墨姻缘是命盘测出来的，乃天赐姻缘，妹妹不必担心，我和玄墨定能恩爱白首。”
青鸾摇头不愿相信，她扯住玄墨的衣袖，流泪质问：“玄墨，你不是说，你心中只有佛祖，只有修行？”
“自三年前你拒绝我，我便是在伽蓝谷日夜煎熬，都不曾去找你，生怕坏了你的修行！如今你竟要成亲，是你不要你的佛祖了，还是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可玄墨却极其平静回答：“天命所归，我自当遵从。”
“这算什么天命？！”青鸾嘶喊着控诉，“玄墨，在你的眼里，这天命是否就是华嫣的每一句话？”
“冥顽不灵！”玄墨冷眼怒喝，甩袖就把大门关上。
门外，还传来他不容抗拒的命令，“看好青鸾，三日后绑也要把她绑上花轿！”
青鸾瘫软在地，眼泪几近流干。
她的心，已再无出路。
三日后，青鸾被逼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