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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墙边箱子,打开,取出一件披风,折回来,“喏,不过一件披风而已,还追到人家的闺房里,至于么?”
那口气分明是在嘲笑司马昱承的小气。
司马昱承盯着那件披风没有接,旁边的墨又有些按耐不住,盼着主子下命教训这个目中无人,险些要了主子命的女人!
突然,苏芷曼手上一抖,披风散开扬起,横着向主仆二人扫去。
趁着二人躲闪,苏芷曼就力将披风彻底脱手甩飞,如同一面巨大的飞盘。
墨拔剑一挥,披风一切两半,而刚奔至门口的苏芷曼已经被后脚赶到的司马昱承揪住,拎了回来。
虽然苏芷曼在现代算是一名优秀特工,但是来到这个时代,对付起轻功,点穴法来说,却弱的像是耗子躲不过猫,深深的颓败感实在大伤自尊!
而显然这个男人被再次激怒了。
敢跟自己使小动作!
司马昱承一手扣着苏芷曼的肩头,丝丝寒气飘落在她的头顶,吹动着缕缕发丝,“据说皇上下令让苏二小姐在太尉府幽禁三个月修身养性?”
苏芷曼警惕的注视着司马昱承,心头微动,不过午时刚刚决定的消息,这家伙掌握到也太快了!
“你要怎么样?”苏芷曼心底不好的感觉突突突的往上冒。
“墨。”司马昱承将手一甩,那边的墨便把人接住。
苏芷曼正想寻机会挣脱,就听得屋外有人的脚步声急促而至,好似要闯进来。
司马昱承打了个眼色,墨顺手就把苏芷曼点了穴道拖到了屋门后,自己则淡定的站在门口正中。
随着屋门砰的一声响,紧跟着刚准备跨过门槛的苏清河怔住了。
以为自己眼花或者是在做梦,苏清河难以置信的神色变了又变,眨眨眼仔细瞧了瞧才疑惑的道,“箫王殿下?”
被塞在屋门后的苏芷曼跟着眼珠子一跳,瞟向大半个身子将她遮住的墨。
在原主的记忆里倒是隐隐有个箫王殿下这样的名词,不过也只是听说。
而这位箫王殿下就是经她描述而被画师勾勒出的当今皇上已故大皇子的儿子司马昱承,当今唯一封王的皇孙,真正名副其实的皇长孙!
只不过这位箫王殿下已经离京好多年,宫中以外,除了朝中老臣以及京中一些有身份的老人认得,那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