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抿了口酒：“约一下作者，见过她我才能决定。”
刚挂了电话，门就被推开。
程斯年回来了。
他见送林沫拿着手机，嗓音淡漠：“每天守着，你不累吗？”
嘲弄的语气刺的林沫喉头发紧。
他们婚前约定过，无论有什么事，晚上必须回家。
她以为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可在程斯年的眼里，这不过是对他的约束。
程斯年坐到沙发上，酒气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浓。
林沫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递给他。
程斯年接过，并没有喝：“酒会为什么不去？”
林沫一顿：“剧组事有点多。”
敷衍似的回答让程斯年面色一沉：“随你。”
林沫垂眸，心中涌起丝苦涩。
他从不知道，他的酒局不会有人告诉她是何时何地。
而她也知道，抱怨只会惹来程斯年更多的厌恶。
无言了一阵，程斯年起身准备上楼，林沫突然开口：“我看到陆景淮拍的照片了。”
她顿了顿，声音染上丝沙哑：“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何若曦吗？”
程斯年停住脚，没有说话。
这么久以来，林沫头一次问他的私事。
半晌，他才点点头。
林沫忘不掉这个名字，因为它是程斯年心底的刺，是她无法触及的过去。
“她回来，你应该很开心吧？”她扯出个略显惨淡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程斯年蹙眉，言语间已透出几许不悦。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眉眼，林沫知道他生气了。
“你早点睡吧！”她默默拿起蜂蜜水杯，朝厨房走去。
程斯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转身上楼，丝毫没有注意桌上的药。
卫生间。
林沫照常将一把白花药丸咽下。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色，耳边突然回响起医生的话。
“林小姐，您的癌细胞扩散的很快，作为医生，我建议您最好尽早住院治疗！”
林沫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陪程斯年多久。
但她知道，自己会先一步离开他的生活……
次日。
林沫按照助理约好的地址和时间，找到了约好的咖啡厅。
指定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正低头翻看着杂志，一副端庄温雅的模样。
似有察觉，女人抬起头来唇角勾起一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