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时隔二十多年,抱歉,我有心无力。”接着,她轻轻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镜片上的雾气随之褪去,镜片之下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破绽。“这样吧,你们先去档案馆,希望档案馆能给您一些线索。”袁校长提议。说是提议,实则是道逐客令。
逐客令已下,两人也不便多留,孙衡站起身来告辞:“感谢您的配合,我们就不打扰了,如有需要,我们再来叨扰。”
袁校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目送二人离开。
校长办公室和档案馆之间有点距离。室外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给予了吴象和孙衡有力地一击。若是平日里,在这摄氏三十多度的高温下,炸鸡啤酒空调房,才是吴象的标配,断不会在这烈日炎炎下奔走劳累。可他应承了孙衡,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他吴象信这个理。
饶是有一双双应接不暇的消暑美腿,吴象的额头上仍是挂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赶巧路过一排茂盛的香樟树,一路闷不作声的吴象陡然捉住孙衡的腕子,突然问道:“胖子,你觉得袁校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小子在重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孙衡也是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子从太阳穴一直的涴进了脖颈里。他本来就体型肥胖,大热天里更是迈不开腿。
吴象沉默不语,孙衡正好借着这大片树荫喘口气。他伸手去抹那满头满脸的汗,同时还不忘嬉笑揶揄吴象一回。
“老吴,你够可以的啊,昨天对着四十多岁的尸体发骚,现在连五十多岁的老人也不放过了吗?”
要换做平时,吴象铁定要怒。可他没怒,非但不怒,反倒笑了。先是在嘴角扯出一个清浅的弧度,而后,将它慢慢放大。
吴象笑得孙衡心里发毛,凑过去问:“老吴,你没事吧?”
吴象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看着孙衡直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在想,难道人民公安就是这样的智商?难怪破案率这么低下!”
这回换成孙衡怒不可扼了:“孙子,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孙衡的怒是真怒。他是最容不得不明就理的人在一侧说风凉话的,大众只看得到狭隘的一点,并认为那一点是全部。他们哪里知道,多少人民公安,为了维护社会治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