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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她把他推倒在床,欺身压上来,药力一次比一次来的厉害,她闭上眼睛笨拙地亲吻他的脸颊,以及他的双眸,尽量避开他的薄唇。
本以为美好的一切都该留给宁熙,她中了诡计,一步步陷入其中,就当是给狗咬了。
忽然,她哭了,泪水止不住的淌下,晶莹的眼泪滴落在他脸颊,很想扇自己一巴掌,很想彻底清醒,可是安眠散的药效控制着她的心神。
身体上的渴望,内心的拒绝,让秦潇潇在冰与火的边缘徘徊。
“够了。”陆遥起身,紧紧扣住她的下颌,拿出一颗褐色的药强迫她吞咽下去。
“这是什么药?”她忐忑不安的问。
暖阁安静的可怕,陆遥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半响之后才缓缓回答:“安眠散的解药。”
她的身上散发出甜美的味道,她的肌肤那样细腻,关闭已久的感官在接触她的时候无限放大,陆遥知道自己完了,这就是“解药”的诱惑。
他似有不甘,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渗出丝丝鲜血,他满意地看着留下的杰作,郑重的宣布:“潇潇,你全身都是我的解药,包括你的血液。”
压迫性的目光让她不能呼吸,他像一只饥饿的狼,她是一只随时可能被捕获的猎物,从小到大都在家人的宠爱中长大,她何时受过这种对待。
安眠散的药效被解药压制下去,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角,余光悄悄留意他的举动,后半夜两人相安无事,他平躺在床上,没有再看她一眼。
天蒙蒙发亮,秦潇潇无比期待黎明的到来。暖阁的门从外面打开,她终于松了口气。
陆遥更衣完毕,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周身散发的冷凌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屋外等候多时的听雪,打趣的问:“谷主,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晚过的不错吧?”
陆遥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这几天我不会来暖阁,你多留意少夫人的举动,随时向我禀告情况。”
“是,谷主。”听雪目光一紧。
等到陆遥走远,如风小声斥责:“你难道没看出来,谷主面色不悦吗?”
“难道昨晚……”听雪欲言又止,抚了抚肩上的雪貂,若有所思地朝着暖阁内看了一眼,娇小的身影隐约躲在白色的床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