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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秦萧寒。”
小昭不解:“为什么?”
慕云倾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慕云倾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秦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秦萧寒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慕云倾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秦萧寒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昭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慕云倾和秦萧寒两人。
慕云倾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秦萧寒:“你怎么过来了?”
秦萧寒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慕云倾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秦萧寒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慕云倾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慕云倾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秦萧寒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慕云倾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秦萧寒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昭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秦府正厅。
慕云倾与秦萧寒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秦萧寒与慕家之女慕云倾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