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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太懂你为什么那么激动,还要跟我认同门,但你一身正气,我相信你不会罔顾任何一条有可能挽回的生命。”
“但就在刚才,小雪分明一息尚存,他却要将人送到太平间,我施针救人,他却只想着逃避责任!”
赵长鸿两句话说完,朱重海冷汗津津。
“糊涂,朱重海,你简直太糊涂了,人命关天,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啊!”
孙正青勃然大怒,扬起手掌就想打人,但咬咬牙,又放下了。
“罢了,你也不是我的徒弟,我没有资格打你,但今天的事,我会如实告诉院长,你自己做好准备吧。”
朱重海一听这话,顿时面如菜色,腿都软了,院长眼里容不得沙子,这要是捅上去了,轻则职位不保,重则被医院扫地出门。
“不行,孙主任,这都是误会啊!”
“是不是误会,监控都有记录,可以查看。”赵长鸿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响起。
朱重海大惊失措。
“不用查了!”孙正青摇摇头,严肃说道:“我相信这件事没有误会。”
“我看过那本古籍,虽然不完整,但里面所记录的 针法,需要一套内功一起修行,若非至纯心性之人,不可修行,所以,我信你不会骗我!”
孙正青的话,让赵长鸿陷入思索,却让朱重海陷入沉重绝望中。
“孙主任,同僚一场,你何必苦苦相逼?医疗事故的概率不是没有,现在人不是活的好好的么,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保证,这是第一次,绝不会有下一次!”
朱重海苦苦哀求的姿态,让赵长鸿回过神一看,有些于心不忍。
但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来者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黑夹克,大墨镜,脖子上还挂一个手指粗的金链子,行为粗鲁。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说了要这个床位了么,奶奶的,怎么还有人躺在上面!”
“朱重海,你他么的在这装什么孙子,收了老子钱不给老子办事儿是吧!”
朱重海脸色大变,“你,你,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孙主任,他……”
话还没说完,那人直接往地上吐了个口唾沫。
“朱重海你听不懂?奶奶的,收老子钱时,你怎么不说听不懂了?一小时前还答应老子这床位肯定